隙。
一个回合,两马齐齐嘶鸣,错身离开,马上两人却是不见了踪影。
原来电光火石间,石秀见身上中了桂祁一点,当即夹了白杆枪,一发力,叫两人齐齐从马上滚落。
两人翻滚着爬起,都是披头散发,但所幸未有大碍。
桂祁撑着枪,跳将起来张口就骂,怒道:“好个没脸的混账东西!来比第三场!”
说着,桂祁使着白杆枪就打来。
桂祁怎能不气,自个明明抢先点中石秀,按规矩已经是赢了,谁知石秀耍赖将两人都掀下马,各自都沾了白灰,如今外人哪里看得出胜负。
石秀提起枪来招架,也不解释,只道:“来便来,我就怕你不成!”
两人使着同样兵器,都当着哨棍来使,在箭场中你来我往,这个要治他无礼,那个要报射自己靶子之怨。旁人怎么劝解得开,凡有上前的,都被两棍打走。
斗了二三十回合,石秀的白杆枪应声而断,原来是桂祁经验老道,见等闲胜不过石秀,便只管往石秀手中白杆枪的薄弱处敲,一番厮斗下,石秀的枪终是先断了。
“直娘贼!就你还敢说甚么脸皮?”
石秀一手拿着一段断开的白杆枪,枪断了又何谈认输,已经是凶性大发,上前披头盖脸的就朝桂祁打去。
这般状况,叫两边侍卫都惊了,宫中承平已久,他们何时看过这般血斗。
值守箭场的羽林卫看得心慌,过来寻同样穿龙禁尉衣服的贾琏说道:“大人何不去劝一劝,他们这般打斗,要是叫掌卫事大臣看了,后果岂堪设想?”
贾琏在旁早就看得手痒,见有人这般说,当即就笑道:“你说的甚是在理,好,待我去劝一劝!”
说着,贾琏也是提起了一只白杆枪,大吼一声,加入了战局。
场中两人正在死斗时,见又来了人,石秀想也不想,一手使着断枪就朝贾琏打去。
贾琏嘿嘿一笑,挺枪将之挡下,同时又是一脚,踹在桂祁身上,将两人的架势都拉了过来同自己打。
贾琏手中白杆枪使得兴起,豪无劝架的拘束,只嘴中高声嚷嚷道:“莫打了莫打了,我是来劝架的。”
这话直教一旁劝贾琏上去的羽林卫脸色发黑。
三人轮番械斗,斗了三五十回合,转了几波地方,这股火气终究是打了出去。
石秀桂祁两人只觉得双臂疲软,气力不济,见贾琏依旧满脸兴奋,两人使了个眼神,齐齐招架住贾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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