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壮年,奉承着她平日里过着高高在上的老太君生活,一身精神气比起赖嬷嬷来还要强上不少。
贾母看了看四周,见赖家只是赖嬷嬷的便寿辰办的这般风光,不免有些不喜,只藏在心中,嘴上疑道:“赖大家的可在?她昨个就在内宅告了假,怎地不见?”
赖嬷嬷不知贾母心中所想,依旧陪笑道:“夫人不需理她,她昨夜也不知发了什么疯,闹了半宿,以至害了病还未起呢。”
说着,赖嬷嬷直将贾母一行人迎进了府,在办酒席的屏风后落座。
听闻赖大家的犯病,贾母便不再不提了,免得沾染,只说叫赖大家的好生歇着。
赖嬷嬷陪贾母落座说话时,赖家请来的戏班已经上场,咿咿呀呀的唱着,赖家的下人也开始上菜。赖家伺候荣国府多年,熟门熟路,菜品自然寒酸不了,有些菜便是荣国府也不多见。
此时赖嬷嬷不仅不知道孙子已经被歹人绑了,还满心欢喜的以为孙子得了官,便只管笑着陪贾母和王夫人说话,好一顿奉承,毕竟听说孙子谋官靠的是二老爷贾政。
贾母和王夫人却是知道赖尚荣的官已经被别个拿了的,见赖嬷嬷这般做派,两人不禁面上古怪,只觉得赖嬷嬷浑然不像个过寿的。
赖家人现在主事的就赖嬷嬷一个,因她忙着和贾母和王夫人说话,一旁的贾赦不免就受到了冷待。他发觉吴用说的孝敬迟迟未来,赖嬷嬷和二房又相处的热烈,直将眉头皱起。
就是此时此刻,只说一句话就值五百两!——刑夫人坐在贾赦旁边,见贾赦面上不耐,她摸了摸揣在袖子里的银票,壮了胆,将早上贾琏叫她说的一句话小声说出:
“老爷,昨个二房那边派了单聘仁和吴用进了赖大家,不知是什么缘由?”
这句话说是疑问,但实则已经确确实实是在说赖家已经投了二房。因吴用瞒了消息,调走了赖大,才最终造就了这个误会。
刑夫人和贾赦悄悄说着时,那边赖嬷嬷已经瞅见了,还笑吟吟道:“刑夫人和大老爷说甚体己话呢,老夫人正说要大伙行酒令,您们二位可不能落下。”
在荣国府中,主人家行酒令是常事,眼下尚且小小的贾宝玉便正赖在贾母怀中吵着要玩,好胜了后找贾母讨赏。
“哼!”
众人不虞,这声冷哼却是出自贾赦,他见今天这架势,又听了刑夫人挑拨,不得不去认为赖家已经投了二房,不然都谋官失败了赖嬷嬷怎么还对王夫人这般热切?
见酒席上一时冷场,贾赦仍就冷笑道:“母亲您当心被这飞花酒令眯了眼,不然连自个任命的大管事不听话了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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