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使劲教训这仗势的绣橘一顿。
绣橘也知犯了错,王住儿媳妇单要她自个提水,现在烫到了琏二爷,便只成了她一人的过错!
“呜……”想到这满腹的憋屈,她竟自个捂脸哭了出来。
“真个晦气!两个鸟婆娘…”贾琏顺嘴骂了一句,见是妹妹迎春房里的人,又是两个女流,本不想和她们见识,但现在绣橘却就地哭了起来,他便因此挪不动脚了。
王住儿媳妇见状,还待要骂几句,但被贾琏眼睛一瞪,便不敢再说,只讪讪笑着。
绣橘一哭便止不住,好似认命了一般。贾琏来回走了几步,只感觉手足无措,愤愤道:“却是作怪!你为甚啼哭,平白扫了洒家…我的大好兴致!”
贾琏这番话虽说粗俗,但到底没有责骂的意思。且到了这时他也发觉,以‘洒家’作自称虽说顺嘴,但终究有些不妥。
绣橘哽咽着,终于停了哭声,念及贾琏和迎春虽然不是同胞,但到底是亲兄妹关系,便所幸就将早上的事情全盘托出。
二姑娘迎春是个懦弱怕事的,便是屋中的下人偷了钱财,也不敢追究。绣橘她这等为主子打抱不平的人,反倒是被排挤出来,忍着王柱儿媳妇的白眼干这等粗活。
将早上的事情揭发,绣橘止了自己哭声,兀自不服道:“王嬷嬷说是要赎回,可那簪子如今都落在别个头上了,她哪里还要得到?不是欺负二姑娘又是什么。”
“我呸!”
贾琏听完后怒气冲天,左右没地方发泄,便转身就走,要去迎春的住处。“真个岂有此理!不过一个奶娘,竟敢做下这等勾当!”
迎春是大房的姑娘,一样也不在贾赦的院子住,而是被贾母养在身边。
经了南北夹道,过了荣禧堂,贾琏直奔迎春的小院落,还未进院门,便见那王嬷嬷有说有笑,而迎春在一旁低着头,只顾看书。
“呔!你个老撮鸟且站起来!”
贾琏怒气冲冲的进来,一掌拍在石桌上,只震得自己手掌生疼。
见一个黑影一阵风似的进来,王嬷嬷吓了一跳,待看清后来人后讪笑着站起。“琏二爷,你怎地这么大的火起,莫不是听了什么闲话?”
“呸!莫不正是你这老厮把俺气来的,还是怎地!”
贾琏拢起袖子,露出臂膀两面踱步,待要打她一拳扇她一掌,又恐以男欺女失了道义,心中不免憋屈。
迎春放下书,知道贾琏怕是知道王嬷嬷的事特来问罪,她心中有一些欣喜,但还是起身劝谏道:“哥哥莫要如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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