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执政祸国,帝姬之名误国之类的,尽数是朝着自家女儿来的,许是这丫头二话不说就抓了人,让他觉得颜面有损,方才出此下策,企图踩踏这丫头一脚。
亏得自已方才还当成大事一般,认真的思考了那么久!
这么想也是,赵桓此子,不学无数,国朝生死关头,竟然关注的是女儿家名号这等小事,怪不得会累及大宋到那种地步!
他这么一想,更生气了。
国朝中无可用之人,无可用之财,无可用之兵,一旦金兵灭了大辽,就凭着眼下国朝的情况,势必还会重蹈这本史书中的覆辙!
偏偏梁师成还在那里解释,建明堂的规矩严明,帝姬遇到此事,只是碰巧了等等。
赵佶这是越听越气,只恨不得拿着阉人祭了旗:“不管是不是碰巧,此事发生了,你就得想出日后杜绝的办法,建明堂你若是管不了,就安生的回到宫中做内侍,寡人少不了你的吃喝便是了!”
啊?
梁师成懵了,以往官家可不这样啊,自已这是撞到了刀尖上了?
不对,这分明是康福帝姬在针对自已,左右了官家的想法——看样子,不能这么硬对着来了,得另外想个策略出来才对。
这么一想,他急忙低头俯身认罪,承诺了会严察之后,就慌忙退出了文德殿。
赵佶见他走了,方才松懈了几分神色,他怏怏的与赵福金说道:“寡人查问了户部,果然如此书所说的那般,国库钱财已经消耗殆尽,朝中上下亦无可用之将。”
他双肘支在御案上,支撑着沉重的脑袋,闷声说道:“寡人无能,只知书法字画,怠于国朝政事。这一朝清醒,放眼国朝上下,竟然无精能实干之臣,纵想改变危局,却是想不出任何可行之策!”
“爹爹,女儿倒有一策,只是怕爹爹不肯用尔。”赵福金拿起御案上的笔,在案上悬腕写下四个大字:“劫富济贫”。
劫富济贫?
“福儿是指攻打西夏?不成不成!”赵佶愣了一下,连连摆手道:“自寡人登基以来,已经出兵西夏无数次,均没有落半分好处回来。
眼下,离书中靖康之变的时日已不足十年,实不敢再支兵力财力于西北之境了。”
“爹爹误会了!”赵福金用手指着纸上的富字说道:“爹爹可知,你的臣子共有多少位,一年从其上用掉的俸禄有几何?这些人中,有多少是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又有多少是不做事只拿俸禄的?”
“福儿,这个你便不懂了,国朝臣子便是在多,那俸禄对及国库也仅是杯水车薪而已,根本解不了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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