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走到哪里不是被端着敬着,眼下竟然被个小帝姬给抓了,让他怎么能服气?
当下,只盼着梁都监能快些得了信,将他给救出来。
“你,派人将他们送到开封府,交给府尹,就说他假传官家旨意,辱及当朝官员内眷,打伤官员子弟。”赵福金看向最先动手的胡方:“就说我说的,若是不将他问了罪,我亲自找他要说法去!”
胡方先前便依了令,此时自然也不例外,当下便点出五位禁卫,让他们将人送到开封府。
五个太监被押出了门,许夫人眼眶微红,立马便跪了下来:“帝姬,是小儿不懂事,将帝姬绕进了烦乱之中,还请帝姬拿他问罪!”
“娘~~”许烹梗着头:“咱家只有这宅子了,便是帝姬要了我的命,我也不后悔!”
“你还说!”许夫人眼泪终于崩堤:“这宅子也不过身外之物,便是被夺了又能如何,偏将帝姬扯入进来,日后她若是因此被那起子小人盯上,你拿什么补偿!”
“帝姬心善,只是您不知~~”许夫人以为赵福金不知其中的厉害,打算将梁师成的事说出来,让她心中有准备,不至于被梁师成坑害了。
琼叶在边上,翻了个白眼,心中极是气闷:这许夫人在帝姬出头的时候,一言不发,待人走后,却来这么一副愧疚难当的嘴脸,属实是无耻之极!
若是别的人便罢了,帝姬得罪了人,只消躲在皇城里,任谁伸手也碰不到她。
偏偏是梁师成,宫中的内侍们,便是没出自他名下,也对他多有依附。
若是他心怀不轨,对帝姬暗地里出手,那可真是防不胜防。
再加上,还有那位孟娘娘在旁虎视耽耽,帝姬一下子便树了两位强敌。
偏偏帝姬却丝毫不知,对许夫人这般虚伪的嘴脸,丝毫不设防备,真是让人心中担忧不已。
琼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眉头拢在了一处,面色极是难看。
许烹被许夫人呵斥了,却丝毫没有悔意,他双肘着地,瘦瘦长长的身躯趴伏在赵福金脚下:“殿下,小子不才,日后愿为殿下驱使,指东打东,指西打西,舍了性命,只愿做殿下马前之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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