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面对像他这样的人类，还是有一些架势的。

【你跟他聊吧，他想跟你契约。】

“契约？”剑王魂疑惑地看向启冥尘，上下打量一番，道：“这就是个修为不高的普通人啊，凭什么跟我契约？”

【你可别小瞧他……】

冥鬼想解释什么，想了半天还是闭上嘴，让他亲自说。

启冥尘想了想，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设立秘境，并且接受剑阁的人在这里领悟修行？”

剑王魂听到问题，也被转移了注意力，从刚才的审视转变了态度，仿若像长者一般解释着，只不过稚嫩的声音撑不起一点气势，“并不是吾接受剑阁的人在这里修行，而是剑阁是因为我才建立起来的。”

“因为你？”

剑王魂说到这里，声音变得骄傲，道：“因为最初就是有人偶然进入这里，然后领悟了最外层的剑意，然后建立的剑阁。”

“那么你喜欢这里吗？”启冥尘见它脾气还算不错，准备从侧面了解这个剑魂。

剑王魂沉默了一下，道：“嗯……还可以吧。”

“听起来，你并不像开心的样子。”

“开心又如何不开心又如何，至少比彻底消失了强……”

启冥尘明白为什么冥鬼说它胆子很小了，因为剑王魂本体已经消失，能低调地以秘境的形式存在，和剑阁共存，对它来讲已经很难得了，没有什么挑剔的权力。

最终他还是开口问道：“你会和什么样的人达成契约？”

剑王魂再次变得警惕，“反正不会和你这样的契约！”

“那好吧。”他点点头，没再说话，径直往前面走去，抬手摸像一柄剑上，强烈的剑意划伤了他的手，流出鲜血，但是他没有理会继续摸去。

留下冥鬼和剑王魂面面相觑。

冥鬼在脑海中跟他说道：

【怎么放弃了？你可以用我刚才的方法啊？】

剑王魂也凑过来问：“你怎么不继续问我问题了？”

启冥尘抚摸在剑上，感受到其中的剑意，其中锐利的能量令他有了些许感悟。

在这样的想法出现时，手中的数字从零变成了一。

他收回手，转头看向剑王魂，露出和善的笑容，道：“我认为你是自由的，不论你的想法如何，我都会尊重你。”

剑王魂愣了愣，凑得更近，它身上的能量刺伤了他的脸，流出的鲜血滴落在地面。

“对不起。”它低声道，随后控制着身体落在那滴鲜血上，忍不住道：“你的血看起来很好吃。”

启冥尘抹去脸上的血，眸中闪过思绪，紧接着展露出更加温和的笑意，他拿出背上的玄铁剑，划伤掌心，伸向剑王魂，道：“要尝尝吗？”

剑王魂猛地后退，“不！我要是主动吃了你的血，就代表认你为主，绝对不行！”

他收回手，主动冒出来的初光修复了掌心的伤口，“是我冒犯了，那么我继续往前看看。”

说完就准备继续往前走。

剑王魂纠结了一下，还是凑过来，保持一个不会伤到他的距离，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自由的？”

启冥尘垂下眼眸，眼中出现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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