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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趟钧州有名的玲珑坊……”陈宥料到长史是有备而来,不敢妄语欺瞒。
“所为何事?”
“得内堂夫子点拨,往玲珑坊拜会坊主。”陈宥并未向蒙绪坦承前往玲珑坊的真实目的。
“拜会坊主?传闻此人才色双绝,却极为神秘,难见真容;此番拜会,可曾有幸会面?”蒙绪似是无意的打起了岔。
“那都是坊间传闻而已……长史不可轻信。”陈宥做了个中规中矩的回复。
“那专程走一趟玲珑坊,似乎并无太大的意义啊。”蒙绪表面上在陈述,实则在质疑陈宥此行的动机。
“回长史的话,其实此去玲珑坊,是与驿站命案有关……”陈宥知道瞒不住蒙绪,只能道出实情,“为了结案告示的严谨。”
事实虽是如此,但是蒙绪接触了黎平之的谣言在先,负面印象已经产生:“婠走访杊州,我且相信是为命案而奔波,可这钧州的玲珑坊,又与命案何干?”
陈宥闻言心里凉了大半,长史既然这么问,便是不相信自己的话,若要解释清楚,费时费力且不论,自己与婠精心布下的局,也极有可能泄露出去而导致前功尽弃。
权衡之下,陈宥决定吞下这个哑巴亏,以保布局周全!
“不怪长史疑惑,此去玲珑坊,皆因人犯崔挽风在供述中提及,虽未记录于刑部卷宗,却值得探究一番。”
“既为入院学士,当以主责为重!命案一事,若不是你身处当场,本就不该涉足太深,现今既已基本结案,又有婠在跟进剩余事宜,你当回归本职,分担院内事务才是!”蒙绪对陈宥吐露的实话并未表现出支持的态度,反而提出了批评。
“此次纳贤回访,之所以让黎执事同行,就是怕你经验不足,玩心甚重,他可以起到督促和鞭策的作用。毕竟他作为中书院的元老,一直兢兢业业,克己奉公,以身作则,这都是有目共睹的……”
陈宥听闻蒙绪这么说,后面的话便没再听进去。黎平之若是真的兢兢业业,就不会整日游手好闲,搬弄是非,本职得过且过,偏职一窍不通;若是真的克己奉公,就不会时常假公济私,偷梁换柱,只顾一己私欲,行事推诿塞责;若是真的以身作则,就不会待人巧言令色,装腔作势,对己宽容敷衍,对他尖酸刻薄!
陈宥虽然没有在言语上反驳蒙绪,可他游离的神态却出卖了他的心不在焉。
“此行可有对黎执事的不敬之处?”看出陈宥心中不服的蒙绪,换了个问法。
若真要论不敬,陈宥并不否认。但之所以会不敬,皆因黎执事妄生事端或出言不逊,数次险些坏了陈宥的周密计划,还令两人陷入险境!若非陈宥随机应变,强扭形势,又怎能得到玲珑坊坊主的青睐和赏识?可当陈宥把原委道明,换来的却是蒙绪的再次否定。
“此言有失偏颇,若只是单纯的将纳贤状交予内堂夫子便回,自不会生出后续的事端;可你坚持要去玲珑坊走此一遭,才埋下了种种祸患,以至于你与黎执事之间产生了理念上的冲突。而且冲突产生后,你并未顾及黎执事的感受,甚至任由他被欺侮,可是事实?”
长史提出的观点,让陈宥有些始料未及。以蒙绪的角度,此番否定也是无可厚非,毕竟不办事,自不会生事。可明哲保身,袖手旁观的做派,又怎会是陈宥所为?!
“是事实,可……”陈宥正欲分辩,却被蒙绪抬手制止了:“勇于承认,品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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