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着某种不可名状的联系。倒是先前被陈宥镇住的梅胤雅,此时回过神来,插了句嘴:“你知道了我玲珑坊这么多事情,就想凭这三言两语的花招,打发我和老梅?”
嗔怪之意。
陈宥无奈的双手一摊:“少坊主说的是,那不知我还能为坊主解答什么疑问呢?”
没等梅贞卿接话,梅胤雅便步步紧逼上来:“你是从哪偷到我‘薄凉毒药’的配方的?!”
“偷?”陈宥对梅胤雅的咄咄逼人感到又好气又好笑。他看了一眼梅贞卿,发现这位坊主也对这个问题颇有兴趣,因为此时梅贞卿正冲着他抬了抬颔,示意他回答梅胤雅的问题。
“说来怕是少坊主也不信,我一闻便闻出来了!”陈宥嘴角上扬,自豪地说。
“哼!”梅胤雅的反应看来确实是不信,她一跺脚,嘟嘴把头扭向一边:“老梅,我烦死他了!不想听他狡辩!”说完便把手中那印有唇印的面纱,摔在陈宥胸口,忿忿地绕回屏风后面,一会便没了动静,不知所向。
“胤雅从小就被我捧在手心里,阁下切勿见怪。”梅贞卿这略带歉意的话倒是让陈宥有些不适应,“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见她这副反应,兴许你是第一个揭穿她的人吧。”
梅胤雅离开后,屋子里残留的“薄凉毒药”很快就被后院山林里的风吹散了,仅剩陈宥揣在手里那块面纱,依旧散发着她那诱人的香味。看着陈宥不知如何处置这块面纱的样子,梅贞卿难得露出一抹笑容:“阁下若是不嫌弃,就当它是鄙坊的赠礼收下吧。”
梅贞卿这话仿佛是给困在梁上的陈宥送了架梯子,让陈宥拾阶而下。
当陈宥细心的叠起面纱,放入襟中时,他触到了在门头梅林里偶然发现的那条扎带!
先前被梅胤雅的薄凉毒药乱了心神,尔后又被玲珑坊的历史吸引了注意,一时让陈宥忘却了此行的目的。眼下,他迅速意识到,此刻正是一问究竟的大好时机!权衡之下,他选择暂时放弃追问玲珑坊的历史,转而从怀中抽出了那条扎带:“梅坊主可曾见过此物?”
梅贞卿接过扎带,捻在手里翻看了一阵,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见过。”
“坊主可知此物从何而来?”陈宥心里甚喜,因为他感觉揭示线索的真相近在眼前!
“据我所知,这是巡林堂斥候的头带,至于其从何而来和为何会在阁下手上,恕我无能为力。”梅贞卿的这番回答,说与没说,并无二致,“我这玲珑坊每日过客匆匆过千,阁下此问,有些草率吧。”
“不瞒坊主,这条头带,是我在门头处的梅林里发现的。据我的观察,它被弃置在梅林里,已有些时日了,”眼看梅贞卿避实就虚,陈宥自然要穷追猛打,“这段时日,恰好在京城近郊发生过一起命案,殒命的杀手,正是巡林堂的两个斥候,尸体上并未发现此头带。”
“我相信阁下所言非虚,但是阁下如何证实这条头带属于命案中殒命的斥候呢?”梅贞卿轻而易举的抓住了陈宥的漏洞,“而且京城近郊发生的命案,与我这数百里之外的玲珑坊何干?”
梅贞卿的一通反问,确实令陈宥难以反驳。可陈宥也是有备而来,他从腰间摸出一个折叠起来的布袋子,轻轻一抖,掩藏在折线处的一簇红梅顿时舒展开来:“这个红梅钱袋,梅坊主定不陌生吧?这可是从那殒命的斥候身上搜到的证物!坊主该如何撇清这个关系呢?”
看到陈宥亮出的红梅钱袋,梅贞卿一时没了言语。但久经商场的他,并未轻易的表露出讶异之色,而是装作漫不经心的上前,取过那个钱袋细细端详起来。
虽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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