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氖榧苌稀0诜诺氖焙颍沽袅烁鲂难郏虐哑饺绽锇诜诺乃承蚋蚵伊耍骸按巳h州,约五日左右才回,你当真不需要换一位学士继续参习?”
“不需要,不知我能否一起同去呢?”高咏鑫仍然拒绝,甚至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请求。
“入院学士是不可随意出院走动的,这里不是钧州学堂,你的身份已不再是学堂的仕生了,望你谨记。”婠委婉的打消了高咏鑫的念头,同时她对高咏鑫的戒备也更高了几分。
陈宥这边也有状况。本该跟着黎平之参习的梁权,也多次借故向他询问关于驿站命案的一些细节,令陈宥非常诧异。终于他也忍不住,问道:“梁权你新进入院,院内的事务尚不熟悉,为何独对驿站命案如此感兴趣?”
“这可是近期京城的大事儿!襄国自陵州发源,其他州郡小打小闹的摩擦层出不穷,见怪不怪,唯有陵州向来安定,这一下整出这么个动静,而且几天前人犯还在闹市毒发身亡,能不让人好奇吗!?”梁权边说边凑近前来,“黎执事说了,这事儿前前后后你最清楚,包括驿站发生命案当晚,你也在场!你是最有发言权的,所以叫我来问你!”
这黎平之真是正事不教,尽把新人往沟里带啊!可是陈宥又不好当着梁权的面落中书院执事的面子,只好打了个马虎眼:“黎执事谬赞,我只是恰好路过而已,实情可参阅院内所存的公文和通报。”
哪知梁权并不买账,反而更凑近一步,小声的说:“黎执事还说了,中书院就你最积极最上进,叫我多跟你学着点!”
陈宥闻言下意识的退开了两步,拉开了与梁权的距离,并生硬的笑了笑用以缓解尴尬。以陈宥对黎平之的行为了解,结合不久前才发生的正面冲突,黎平之说出这种话来绝非好意。梁权新进入院可能不明就里,听不出话里的门道,可是陈宥心里却清楚得很。
除此之外,陈宥退开还有一个原因——梁权凑得过近,让陈宥闻到了梁权身上有种特别的气味,苦涩呛鼻,与黎平之吸食的缥缈烟味道相似,却更为浓烈。
“我不大习惯跟别人凑那么近……”陈宥示意梁权正常谈话,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失礼失礼,是我越界了,”梁权向陈宥欠欠身,从腰间掏出一根紫色的管子递给陈宥,“这可是难得的尖货,送给你。”
陈宥没有贸然去接,因为他曾看到梁权也送过黎平之类似的东西,遂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梁权所赠之物并不是什么管子,而是一段墨竹,形如之前撞见黎平之在廊下吸食的缥缈烟一般,区别仅在于黎平之当时手中的竹段是绿色的苦竹而已。
“这该不会是……缥缈烟?”陈宥摇摇头,表示不需要,“我不碰这东西。”
“那你可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了,可惜可惜。”梁权往前递了递,眼见陈宥仍坚持拒绝,遂把缥缈烟藏回了腰间。
“这东西对身体不好,虽然院内没有明令禁止,但还是不要公然吸食为好。”陈宥挺反感缥缈烟的,但是否吸食是持有者的自由,他只能好言规劝。
“黎执事倒没有提这茬,他可喜欢了,说我这味道比他原来的更浓厚更纯正。”梁权顾左右而言他,岔开了陈宥的规劝。
两人的喜好谈不到一块儿去,而且在陈宥这里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梁权便告辞离去了。望着梁权的背影,陈宥轻叹一口气——虽然是钧州学堂推荐来的仕生贤才,可是其行为和喜好,却不敢苟同。
夜里,一个黑影摸进了藏书堂,借着手中火折微弱的亮光,黑影翻弄了摆放着驿站命案通报和供词的那沓公文。不久之后,铜钟阁楼飘起两道烟雾,随风散匿在夜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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