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丞相言重了,不知您半夜至此,微臣有失远迎,怕是怠慢了。”潘岳再次示以阁礼。
“旧属在街头毒发的传闻,老夫有所耳闻,既然现在传闻已破,是不是该先送回刑部羁押,择日再安排押送服刑啊?”李玄忠指了指潘岳身边的人,道明了深夜至此的目的。
“微臣不明白丞相的意思。”潘岳取过一支火把,照亮了身边那人的面孔,竟是铜牌校卫——穿着崔挽风的衣服。
李玄忠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潘统领你这是私放囚犯呐!你可知罪!”先前那和蔼可亲的态度荡然无存。
“囚犯已由鄙阁同僚押往杊州服刑。只是稍微改了下押送的流程而已,并非私放,丞相您如此怪罪,微臣惶恐!”潘岳的话不卑不亢,只是手上向李玄忠做了个揖。
好一个“瞒天过海”之计!既瞒过了李玄忠,又逼出了崔挽风的秘密。
“这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李玄忠当着众人的面,以质问的语气对潘岳吼道。
“微臣不知,只是按中书院和刑部的公文办事。”潘岳打了个马虎眼。
怒气冲天的李玄忠一把夺过府兵手中的火把,几步上前再次确认了潘岳的随行不是崔挽风后,摔掉手中的火把,吼了一声:“走!”便自顾自上马疾驰而去。
看着李玄忠一行人消失在夜幕中,潘岳也与铜校分别——他还要连夜走一趟中书院,婠已在院中等候多时了。
潘岳纵身跃过中书院的围墙,找到了候在铜钟阁楼处的婠:“婠学士交办鄙人的事情,现在算是功德圆满了!”
婠接过潘岳递过来的信纸,向他鞠了一躬:“多谢潘校的鼎力相助,过程可还顺利?”
“不出你的预料,丞相果然寻机前来查问,鄙人以中书院和刑部的名义暂时搪塞过去了,之后你们行事可得多加留心了……”潘岳说到这里犹疑了一下,“还有件事鄙人觉得应该告诉你们。”
“噢?潘校遇上了什么蹊跷事?”
潘岳将发现黑衣人和与之交手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着重强调了一些内容:“此人第一次潜入巡防营,就是你俩在的时候,鄙人见他没什么动静,便没有出手;第二次因为要带走崔主事,所以鄙人才先行进行了驱赶,后来被其使用太子的‘御令’脱身了。该不会是盗走了你们的‘御令’吧?”
婠下意识的检查了一下,“御令”并未遗失。可与此同时也惊出一身冷汗:莫不是陈宥弄丢了吧!?遗失令牌落入歹人之手,那可是得治罪的啊!
婠此时也无心再谈,她得去确认陈宥手上的御令还在不在!
看出婠神态着急的潘岳,便安抚了两句准备告辞:“想想你们离开巡防营后去了哪儿,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若日后有用得上鄙人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城南茶楼,锦衣男子!经潘岳如此一提醒,婠确实想起这么件事来!
“多谢潘校的提醒,小女子感恩不尽。过些时日小女子要走一趟巡林堂,希望潘校能与我同行!”婠再次向潘岳鞠了个躬,算是告别。
“嗯!”潘岳简单的应了下来,翻过围墙消失在夜幕之中。受婠之邀跨州出访,令他有了些许期待。
只是这三更半夜的,婠该如何去左厢房寻找陈宥?太不方便了!
但是婠自有她的办法!
她去内厅边上折了一段桂花枝,扔进了陈宥所在的厢房。这不寻常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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