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吗?
哎呀妈呀,远哥我穿越到了小张三身上了,现在正在给宋江戴绿帽子!
这踏马的是作大死啊!
想想阎婆惜最终的结局,张文远顿觉头大如斗——我是小张三,我睡了宋江的女人,我死定了啊!
“哼!别给我提那黑厮!”听张文远说起宋江,阎婆惜的脸色更不好看了,正要骂几句解气,楼下的阎婆又喊叫了起来,“好了,别吵了!张三,恁酒也吃了,姐儿也睡了,还不赶紧走,留在这里真要等宋押司来捉恁的奸吗?”
听到阎婆这么粗俗的话语,张文远顿时无地自容,心说古人还真是开放啊,连自己的女儿都骂!
阎婆惜听了母亲的话也皱起了眉头,没好气地回道,“娘呀,恁胡说八道些啥啊,谁要跟那黑厮了,我只爱张三!”
说完就把身子挪过来靠在张文远身上,柔声道,“三郎,她老糊涂了,恁别听她的!今晚就别走了,就在这里睡,那黑厮已经半个月没来了,我偏不信他今晚就会来!”
刚才还是负心汉,怎么现在又变成三郎了?
张文远有些想笑,但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又笑不出来了,这里是宋江金屋藏娇的地方,他可是江湖大佬啊,走到哪里都有人纳头便拜的,而他只是一个只出场了一集,连结局都没交代的小龙套,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
阎婆惜见他还在发呆,便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三郎,恁今夜就别走了嘛,就留下来嘛!”
张文远恨不得马上离开,然后天一亮就离开郓城逃得越远越好,但阎婆惜却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反而抓住他的手用力一带,想把他按在床上。
张文远手腕一翻就挣脱了她的手,淡淡地说道,“我刚才晕了一下,感觉有些头疼,我先走了!”
听他说起刚才的事,阎婆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又薄嗔道,“哼……恁这负心汉,一点儿都不知道怜惜女人,我让恁轻一点,不要弄那么大的动静,恁偏不听,非要那样不要命地捣,现在好了,果然落下病了吧!快躺下吧,我给恁按一按!”
张文远心中苦笑不已,心说刚才让你爽的可不是我,我踏马的是穿越者,我还有大事要做呢,可不能让你这灾星给耽误了。
他抬头看了看外面,可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刚才晕了一次,原主又狠狠地掏空了自己,两重打击之下,身体确实十分疲惫,随着阎婆惜在他身上不停地动作,他只得乖乖地躺下,享受她温柔的按摩了。
他虽然是个理工男,但水浒传还是看过的,不论是电视剧还是小说,里面都没有宋江捉奸的桥段。阎婆惜出事的那天宋江本来是不想过来的,是阎婆怕断了生计把他生拉硬拽过来的,由此他敢断定宋江其实已经在疏远她了。
按照书中的情节,阎婆惜和张文远的事街坊邻居都知道了,也传到了宋江的耳朵里,因为阎婆惜不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所以才懒得搭理,只是想着疏远她,不去了就行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宋江想甩包袱,故意给张文远创造机会也说不定。
总之,他在这里睡一晚应该是安全的。
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他就既来之则安之了,管他呢,先在这里睡一觉再说吧。
阎婆惜虽然是个娼妓,貌似还学过一点儿推拿按摩,在她轻柔的安抚下,他的头渐渐地不疼了,人也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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