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竟然是爱马仕的!”有人惊呼道。
“还是最新款,我前几天才在杂志上看到过,就是这个。”
“那得多少钱啊?”
“好像七八千吧?”
“嘶~这么贵?”
“肯定啊,那可是爱马仕。”
“对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看这做工这裁剪,还有领标的细致程度……嗨,人家发票都在里面放着,王府饭店的店,真的!”
“晓冉,你男朋友做什么的啊,对你也太好了吧?”
“就是,你男朋友还有朋友吗?介绍给我一个吧?”
李晓冉心里高兴,忽然想起刚刚的周晓鸥:“刚刚那个不就是他朋友,要不介绍给你?”
“额……那还是算了吧,我带回去个光头,我妈绝对会把我打死!”
“那我就没办法了。”李晓冉叹了口气,心道欧哥,不是我不帮你介绍。
……
因为陈郝和黄薇的戏份少,不可能让她们一直耗在这里。
所以关于她们的戏,都在前面几天集中拍摄,而不是按照剧情的脉络。
陈郝的出场,是从在稻田里打农药开始的。
在原版的小说里,这个侗族姑娘是在菜地里锄草。
初夏,正是需要杀虫的时候。
此时她有模有样的在稻田里喷洒着水雾——当然不是真的农药。
前段陆恒他们适应生活对词,而台词很少的陈郝,则主要在学两样,一个是跳侗族舞,再一个就是打药。
戏里她的身份是侗族姑娘,而跳舞对她来说不在话下,难就难在打药,准确说是下田。
水田里本来就不好走,又光着腿,稻叶刺拉着腿、划着脸和胳膊,时不时还有蚊子等小虫叮咬。
一会儿的功夫,细嫩的小腿上就出现一条条划出来的血痕,还有红包,又痒又麻又难受。
这也就算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蚂蟥。
当她从水里出来,看到腿上沾着那玩意儿的时候,吓得花容失色,当时就一边叫一边跳起来。
最终还是陆恒用烟头烫,让蚂蟥自己吃痛松口掉下去。
同时陆恒告诫陈郝:“这东西不能硬拽,一旦扯断了,吸盘留在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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