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名对手当中,足足有四个人的100米pb在10秒10及以内,哪怕其中有些实力飘忽不定,室外赛季常态下只有10秒10开外的实力,但也完全够他喝一壶了。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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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第282章 精锐?我们打的就是美利坚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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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实力强劲的对手外,其余三名对手中100米pb最次的也有10秒19,单论成绩的话可比他这个pb暂时停留在10秒25的新人小将要强上不少。
不过苏炳天并未因对手的实力强劲而感到气馁,只是感叹了一句:“真的好羡慕这些美国人啊,有那么好的训练条件,一个个的pb比我们两年前的国家纪录都要快,要是我们国内也有这么好的环境”
文浩微微一笑道:“训练大环境确实是最主要原因,但其实这里面也有不少猫腻的,只是你之前不知道罢了。”
“啊?猫腻?”
“嗯,就拿药检举例吧”
这次波士顿锐步室内运动会的男子60米项目中,除了文浩和苏炳天这两个“外国人”外,还有一个来自加勒比岛国特立尼达和多巴哥的理查德·汤普森。
并且包括理查德·汤普森在内,所有选手都曾在大学期间征战过ncaa联赛。
就目前来说,体育竞技领域的兴奋剂发展水平,一直都是走在检测水平前面的。
比如臭名昭著的巴尔科实验室来说,它于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年)建立,期间肆无忌惮地为各国运动员提供兴奋剂,一直到2003年才被美国国税局和地方毒品管理局的突击搜查,真正“东窗事发”。
在竞技体育领域内,每个运动项目对兴奋剂的容忍程度都不尽相同,其中竞技健美应该是对兴奋剂容忍度最高的项目,因为这个项目发展至今早就离不开兴奋剂了。
而田径这样的传统竞技体育项目,对于兴奋剂的容忍度相对较低,但由于检测技术相对落后的原因,总会有那么些运动员甘愿冒着被禁赛的风险去服用。
比如被剥夺了9秒78前世界纪录的蒂姆·蒙哥马利,他和女友马里昂·琼斯服用的类固醇药物thg有12天的代谢期,为了不被外人发现异样,他们在服用兴奋剂后都是白天躲起来睡大觉,然后晚上再进行训练。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训练营的大门外安装了摄像头,如果看到是兴奋剂检测人员来敲门,就闭门不出以逃避“飞检”。
根据国际田联对于兴奋剂“飞检”的相关规定,运动员必须提前90天提供具体行程规划以备兴奋剂“飞检”,如果未能提供行踪或错过药检,即被视为兴奋剂违规,一年内出现3次兴奋剂违规行为,将被处以1年至2年的禁赛处罚。
而美国之所以有如此多的田径人才储备,除了本身的训练大环境更为优秀外,也是因为ncaa这样的大学联赛只有赛后药检,但却没有硬性的“飞检”。
也就是说,ncaa的运动员只需要在赛事期前服用兴奋剂,赛前通过停药或者是服用利尿剂的手段,将体内的药物成分残留代谢干净后,就可以顺利通过必须进行的赛后药检。
这也是为什么一些出身ncaa的田径运动员,在正式成为职业运动员后,成绩不升反降的重要原因。
有了“飞检”的存在,服用了兴奋剂的运动员,除非能够从实验室里获取更为先进的、难以被现有手段检测出的兴奋剂,就只能采取避检手段来和反兴奋剂机构玩一场“躲猫猫”游戏。
但避检这种事,迟早是要暴雷的。
比如原时空的2020年6月时,世界田联诚信委员会便对外宣布,2019多哈世锦赛男子百米冠军科尔曼于2019年12月9日错过药检,由于他此前已于2019年1月16日、4月26日两次错过药检,一年内累计3次兴奋剂违规自动被初步禁赛。
实际上由于曾在2018年6月6日错过药检,科尔曼早在2019年便被美国反兴奋剂机构认定为一年内3次错过药检,后经律师团队努力,辩称错过药检的时间应为信息申报时间,将首次违规日期从2018年6月6日提前到2018年4月1日,这才躲过了美国反兴奋剂机构的指控。
听完文浩的这话,青涩的苏炳天小伙子陷入了沉默。
他进入广东田径队至今都还不足两年,到现在连兴奋剂这东西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呢,文浩所说的这些事情实在是有些超出了他的认知。
你们发达国家真会玩!
“行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好好做热身,争取把冬训里掌握的技术给发挥出来。”
“这些家伙确实个个都是精锐,不过”扫视了一眼开始排队检录的黑哥们,文浩自信一笑:“我们打的就是他嬢的美利坚精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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