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每个组100人的想法有点简单了,我认为一个组最少要保证在1000人,没有大范围的测试,大数据的汇总,实验也没有说服力。
其次,对于志愿者生物信息采集后的dna样本,我个人认为有必要在人类基因库中进行一遍筛查,对可能发生的疾病遗传片段做好标记,以免发生实验结果的冲突。
最后,实验临床阶段,我想听听在座的各位专家,还有什么疑问和想法。”
这次俞运龙的话音刚落,没有丝毫的沉默和等待,会场中立刻就有人抢先按下了面前的投射器。
说话的是来自印度的桑贾伊·纳伊:“俞会长和在座的各位专家,大家好。”他说话很有礼貌:“首先我不得不承认,孙先生的方案让我大开眼界,我由衷地表示敬佩。我是研究基因遗传学的,正常情况下基因复制在克隆体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我们也知道基因的复制中存在很小概率突变的可能,那么在您的系统中,您是如何做到这方面的还原呢?”
dna在复制过程中会发生偶然差错,使个别碱基发生缺失、增添、代换,从而改变遗传信息,形成基因突变,这也是形成生物多样性的根本原因。孙思杰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他根本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他脸涨的通红,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问题,我想我能做一下回答。”说话的是哈里斯·埃迪。
“您的问题看似是一个好问题,不过在我看来,借用c国的一句俗话,您是在‘鸡蛋里挑骨头’。
根据我的计算即使将每组的人员扩大到1000人,志愿者的总人数也就将近10万人而已,对于基因在自然情况下发生的非有益性突变的概率有多大,我想这点您应该比我更清楚。中高概率的发生也是需要特定的环境,这种情况我们在收集信息时已经对志愿者的工作信息有了详细的了解,所以理论上来说只要对这部分群体做跟踪记录就好。
最关键的是,即使不是虚拟系统,使用真实的克隆人,也一样没有办法来耦合这样的随机事件,您说是吗?”哈里斯·埃迪看着桑贾伊·纳伊,似笑非笑的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您知道我们在制药过程中的临床实验最怕的是什么吗?sae,也就是serioadverseevent严重不良事件。药物临床实验中,对志愿者产生的不良反应,致病、致残、致死,对于我们医药公司和志愿者是有多么大的打击。
孙先生的这套系统一旦在这次的实验中获得成功,可以说将彻底改变今后的药物研制的流程和速度,这将造福多少人,对医药领域是多么大的促进!”
哈里斯·埃迪越说越激动,他也确实有理由激动。医药研制中虽然科技在不断的进步,sae的发生率在不断降低,但是即使是再小的发生率,对于某一个个体就是100,这种沉重的痛苦和压力没有人能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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