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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只因这一击的威能,以二狗现在的身体条件,便是再苦练十年也打不出来。
因为他的膂力先天就太差了。
这不是二狗的臆想,而是来自师傅陈同恶的评判。
那老汉才是真的变态哩!就范屠户这一击,陈同恶不但能做得更好,更轻松,甚至还能玩出花儿来。
不过陈老汉远在天边,远水解不了近渴。
不过二狗觉着不妨借用一下自家师傅的威名,吓一吓这不讲理的范屠户,也好让这泼厮知难而退。
于是二狗驻驴横刈高声道:“范老伯休得纠缠不休,我乃岭前陈家村人氏,上有高堂和恩师,如何能与你家女儿私自结亲?你且莫要自误,须知我师父可不是好惹的!”
范屠户听得二狗的来历,却不由得停止了戏谑的笑容,脸色凝重的问道:“你说你是陈家村人,那你师父是何人?”
二狗傲然道:“家师是我七伯,镇山太保陈同恶是也!”
范屠户面色阴晴不定的愣了几愣,咐道:“怪不得!洒家却道这穷乡僻壤的如何冒出来一个用枪的好苗子,原来是那老东西的子侄传人!”
他冷然瞪着二狗,问道:“陈家小子,你师父如今可还舞得动他那杆大铁枪?”
二狗笑道:“我师傅每日可啖肉十斤,米一斗,酒水一坛,翻山越岭只是等闲,猎獐擒鹿恰如俯拾。我倒不曾得见师傅使过甚大铁枪哩!”
不想那范屠户却一脸失落的喃喃道:“那老家伙莫不是要熬煞我等后辈麽!他都已是古稀之龄,却犹有如许体力和斗志,当真是可畏!可怖!”
原来当年“拗相公”王安石主持变法时期,邺县撤并入临漳县后,原属邺县的许多镇子和庄子,在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挑唆下开始作妖。
只是不等这些地方土豪真正有所作为,当时已年逾五旬的陈同恶只一人一马一铁枪,却把一众大大小小的作乱头目都给挨个儿削了一遍。
一些野心太盛,心思恶毒的家伙更是遭陈老汉满门诛杀。
然后整个临漳县就变得前所未有的清净太平起来了。
如今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许多当事人有的郁郁而终,有的却依然潜伏待机,指望着等到这陈同恶被老天收了去,他们再出头便是。
范屠户和刘秀才正是当年那场“惨剧”的亲身历事者,若非当初吃了大亏,他等如何甘肯窝在一个偏僻小镇里虚度时日。
刚才范屠户问二狗陈同恶近况,若二狗回答的不好,怕这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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