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啊驹啊的,我却听不太懂!以后记得,那人是我家大嫂,平日里须得放些尊重,切不可怠慢失礼,否则休怪我不饶你!”
胡家大孙只笑着连连应是,二狗也懒得理他。
且说两人进了庙中,二狗将一应对外门户都关了紧闭,他在正厅前设置了桌案,摆了三禽供品,却是鸡、雁、鹅。
又点了三柱清香。
二狗对胡家大孙道:“你且去井边,除了衣物将自己洗干净些。”
胡家大孙虽不解二狗之意,却也依言而行。
待他洗漱完毕,只用衣物遮了私处,赤身来到二狗身前。
二狗却正调了一陶盆混浊乌水,他与胡家大孙问道:“你想变个甚样牲畜?”
胡家大孙惊讶道:“恩公这话却是何意?”
二狗放下陶盆,正色道:“自来我等降生,父母亲族便为我们取了小名儿,如猪狗牛羊,鸡鸭鱼鸟,木石山河等等不一而足,这叫做借物代形,以自然贱名代护我等之魂灵,免受邪崇窥测。
今你去了旧名,暂时佯死脱劫,却尚需一贱物代形,以保你日后平安。
你且择一牲畜,我也好为你作法。”
胡家大孙这才明晓其意,于是便问道:“大虫可不可以?”
二狗皱眉道:“大虫乃是凶物,你这厮却是承受不起。且你是后天代形,须得日常多见之牲畜才可。”
胡家大孙闻言,却是几番思量,然后才道:“我实想不出何种牲畜合适,莫若由恩公指一物。”
二狗道:“那便选猎狗吧!猎狗能跑善奔,嗅觉敏锐,正适合你保命之用。”这里所谓的猎狗就是后世的山东细犬的祖先,尚没有后世功能性分化的那么极端。
胡家大孙自无不可。
二狗便去武库房的皮物架上取了一张带头脸四肢并尾巴俱全的狗皮出来。
他将狗皮放于桌案之上,拿刚刚调配的乌水细细抹了内里。
然后二狗又用那乌水涂了胡家大孙全身,便是私处也未曾放过,却是让胡家大孙颇为羞恼。
待得一切齐备,二狗便让胡家大孙穿了那狗皮套住,又用麻线缝合了皮缝,以灵能灌注其中。
只那胡家大孙穿着狗皮在地上一滚,竟然当真变作一头活生生的猎犬,乌毛高颈,胸深腰细,四肢细长,肌肉紧绷,双眼炯炯有神,端的是一条神骏好犬。
这胡家孙儿变成了猎狗,却并未失去作为人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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