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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朱祁钰无力地挥挥手,送走了一帮重臣。
一帮重臣出了齐府大门,胡濙刚要拉着众人聊几句,于谦便朝众人拱拱手,急急忙忙地上轿离去了。
胡濙帮太宗找了十几年的建文帝,又做了几十年的礼部尚书,对朝政的敏感,远不如其他几位老狐狸。
于谦则已经越想越觉得今天之事,不同寻常,急于回家和幕僚商议对策。
而王直,则一向沉稳持重,虽然也觉得今天有些怪异,但只要皇帝不对自己掌管的吏部下手,王直也懒得多管。出了齐府大门,也不多说,便上轿离去了。
商辂和彭时刚刚入阁办事,资历尚浅,也不在意今天之事,毕竟就算天塌了,前面还有的是高個顶着呢。
王文则冷着脸,显然不愿意和剩下的陈循、胡濙交流。
于是只有陈循、胡濙两人,相约一起回文渊阁,继续处理政务。
众臣刚刚离去,三支军容整齐的精锐亲卫便出了王府,前去抄家。
却说此时的西花厅里,只剩下了朱祁钰和暮雨二人。
没了外人在,朱祁钰一点都不像个遭遇了挫折的失败者,转眼之间就换上了一副轻松自在的表情,倚着靠背,在软榻上躺好,朝暮雨笑道:“你这小丫头,我在说要除掉杨洪的时候,你为何发笑?”
暮雨笑盈盈地回道:
“主人对着大臣们发狠的时候,奴想到了一句俗语。”
朱祁钰闻言,好奇地问道:“什么俗语,说来听听。”
暮雨笑道:“主人先恕奴死罪,不然奴家不敢讲。”
“讲讲讲,寡人免爱妃一死。”
暮雨得到承诺,才笑盈盈地回道:“主人朝大臣们发狠的时候,奴家不由自主地就想到,民间有句俗语,叫做:咬狗不叫,叫狗不咬。
奴家就想着,主人叫唤得那么凶恶,显然就是装腔作势,吓唬大臣们的。奴家第一次见到主人装的凶巴巴的样子,所以就忍不住想笑。”
朱祁钰闻言,佯装大怒,起身将暮雨按到床上,恶狠狠地训斥道:“好伱个小贱人,竟然敢这样编排主人。虽然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饶。
我连续调教你两个晚上,竟然都没能让你变得乖乖驯服,好,我还不信邪了,今晚还是宠幸你,我倒要看看你这小贱人有多顽固。”
暮雨像只小绵羊一般,将玉体横陈,乖乖地领受责罚,任由朱祁钰将身上的玉带轻纱一件件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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