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一见朱祁钰就连忙告罪。
朱祁钰摆摆手:“你们盘查严格是好事,确实不能让人随意进出。”
朱祁钰又给众人相互介绍了,便要入营视察。
许通嘱咐道:“末将在前面引路,请殿下、于尚书和两位国公要紧跟在末将后面走。这里到处都是陷阱和暗桩,若是走错了,恐怕会有误伤。”
朱祁钰点点头:“不错,利用这些民房,来阻滞瓦剌骑兵再好不过。一旦瓦剌骑兵冲不起来,再用火枪火炮、强弓劲弩在暗处袭击,必可挫败瓦剌的攻势。”
徐永宁也顺势接话:“殿下所言不错,要攻破这样的防御,最好还是使用重炮轰击。偏偏那瓦剌大军以骑兵为主,没有重型火炮部队。
光靠骑兵冲锋,到了这样的地形里,面对着准备充分、火器完备的精锐明军,几乎就只有吃瘪的份了。
两位指挥使因地制宜,布置得非常不错。”
虽然向一个才十岁的国公道谢有点怪怪的,许通和谷忠还是很有礼貌地谢过徐永宁的夸奖。
于谦则是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暗处的各种防守布置。
朱仪却在一旁摇头不语。
朱祁钰知道朱仪心里有话,毕竟成国公朱勇的亲兵家丁,不可能全部战死,一定会有从前线逃回来的。所以作为成国公朱勇的儿子,朱仪肯定比朱祁钰更了解山西这三场大战的内幕。
想到这里,朱祁钰拍拍朱仪的肩膀,劝慰道:“好好的国公,别这样愁眉苦脸的。我们家有窖藏百年的好酒,后天我们一醉方休。到时候三杯酒下肚,烦恼就统统消失了。”
朱仪闻言,收拾下心情,笑回道:“不瞒殿下说,其实我们家也有很多窖藏百年的美酒。”
“那是那是,你们家是传了三代的老国公府了,我这齐王刚封了都不到半个月,如何比得了你们成国公府。
不过我们家有你们家没有的东西,你来了就知道了。”
朱仪笑道:“那微臣倒要好好领教领教。”
一行人有说有笑,走进了营区。许通便欲引着众人,进入中军大帐。朱祁钰没什么话说,于谦却坚持先去伙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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