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成敬也不再多说,反正意思自己传到了,你们爱走不走,跟我没关系。
汪氏也懒得作戏了,连赏银都没有给成敬。双方就此正式拜拜了。
等成敬灰溜溜地回到齐府,却见自家里主人都不在,而院中一群亲卫,正抬着十几株六七尺高的大珊瑚,往外面搬去。
成敬见状,忙逮住一個亲卫问道:“殿下呢?王妃呢?你们干啥呢这么热闹,抄家吗这是?”
亲卫笑道:“可怜的殿下,又被逮到宫里去了。王妃在隔壁汉王府,为咱家齐太妃娘娘收拾宫殿呢,这些宝贝都是王妃命我们抬过去,给咱家老娘娘装饰屋子的。”
成敬闻言,只得无奈地摇摇头,又赶去了隔壁汉府。
却说朱祁钰又被抓到了宫里,一进本仁殿便朝陈循等人抱怨道:“你说你们一个个都是学富五车的顶级精英,有政事你们就处理了不就得了,干嘛非得把我抓来抓去的。”
陈循无奈地回道:“殿下莫如此说,有些事情我们说了能算。还有好多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可以下决断的。”
朱祁钰只得到一旁榻上坐了,向众人笑道:“监个国真不容易啊,还是得早点把皇兄迎回来才好。行,那你们就说吧。”
陈循闻言,将一大摞奏本捧到朱祁钰面前,率先奏道:“殿下,这些题本是文武百官弹劾镇远侯顾兴祖等逃回来的罪臣,要求将这些抛下皇帝,私自逃跑的罪臣明正典刑。
并且大臣们还弹劾英国公张辅等勋贵,以及随行的尚书、侍郎、都御史、学士等文官,未能及时匡正陛下,以至陛下受制奸臣,蒙尘受难。大臣们希望纠治这些文武官员扈从不力之罪。”
朱祁钰摆摆手:“对已经殉国的文武大臣,就不要再纠缠了。战事失利,也不是这些大臣的错,该赐祭的赐祭,该追封的追封吧。
国难当头,对于逃回的大臣勋贵,许其戴罪立功。令镇远侯顾兴祖充任副总兵,守阜成门。若是守城有功,便赦其前罪。其他罪臣,依此例行事。”
陈循奏完,于谦又上来回道:“殿下,独石、马营等处守将孙安、杨俊等人,上书言瓦剌势大,分兵难以抵抗。希望能聚集于居庸关下驻扎,以为京师声援。如何回复,请殿下示下。”
朱祁钰闻言,幽幽地看了于谦一眼,方才回道:“准其所奏。”
于谦继续说道:“昌平伯杨洪派人送来黄纸文书一张。虏寇自言是陛下手书诏命,送到了宣府城中。杨洪不敢擅专,特派人送回朝廷辨别。”
朱祁钰取过黄纸,细看了一遍,便递给了陈循:“伱们平日里对陛下的字迹见的最多,你们传着看看,好好鉴定鉴定。”
在朱祁钰来之前,大臣们其实就已经看过了,此时又装模作样地传看了一遍。
然后,场面就僵住了。
反正朱祁钰是以不熟悉皇帝笔迹为由,死活不肯对黄纸文书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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