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是屋内老乡连大气都不敢出。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他只好随意找了一户人家,自顾自的推门而入。
在他眼中,那几道锁如同儿戏。
“咯吱!”
门被推开的瞬间,茅草屋的屋门也应声而开。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满脸决然妇人。
穿的极为露骨。
只盖住了三点。
扑腾一下跪在地上:“大王,饶命啊!”
“这是何意?”
牧南瞪眼咋舌的问道。
“未亡人只有一个孩子相依为命,大王要吃,就吃我吧。”
妇人说完,直接躺在地上,岔开腿。
这一副任君采撷的态度,让牧南有理由认为,吃有多种含义。
但推人家寡妇门,可比劝风雨楼姑娘从良更加恶劣。
牧南惋惜着将道袍解开,盖在了她的身上,无奈的说道:“大嫂,你误会了,我只想问下张四六家在何处。”
妇人迟疑着裹紧道袍,仍旧哆哆嗦嗦的说道:“大王,村……南头第……第二户人家。”
牧南看了眼屋内。
襁褓中的婴儿煞时啼哭。
“大王,大王,吃我,吃我!”
妇人见他看向屋内以为他存了吃她幼子的心思,慌忙起身,抱住他的腿,哭着央求。
也不管一片春光乍泄。
牧南有些头大。
说不清,又不好用强,再环顾四周。
妇人的破落院子显得她过得确实不好。
家里没个男人……
想到这,牧南从袖口掏出一把金豆扔在地上,便想掰开妇人的胳膊转身离开。
却怎料,不经意间触手柔荑。
妇人倒是干脆。
似理解了“大王的意思”,“咣当”一声,含泪躺在地上。
“用金豆换两头牛,好生过日子。”
牧南说完,极为狼狈的逃出了寡妇的院门。
直奔着妇人所说的村南头第二家。
“张四六!张四六!”
张四六的院子明显比妇人的院子要规整许多,柴草堆得整整齐齐、院落打扫的有条不紊。
可见他是个勤快之人,不似长乐坊的赌徒。
只是牛圈空空如也,他不知道张四六是在买牛的路上还是去长乐坊碰运气去了。
“张四六!”
牧南又喊了一声,才听到屋内一声沉闷的声音:“谁?”
“我来看看你买的牛!”
“是恩人!”
张四六在心里早把牧南当成了恩人,见恩人喊话,小跑着上前迎去。
可他出门的时候拿着两把菜刀,怎么看都像要和牧南拼命似的。
“大傻春,你要做什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