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扔出瓷片打断那刺客的匕首后,才发觉自己垂下的手在微微颤抖,虽白日时他表现的还算淡定,但唯有他自己知道,那时他看到江蕴脖颈上溢出鲜血时,紧张到不敢呼吸。
但好在那血液只是往外缓流,而非喷溅,他这才略略松了口气。
他盯着伤处看了好一会儿,心里改了主意,道:“不必你动了,免得扯到。”
江蕴听了后,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何心境,想来伤口丑陋,任谁看了都会不喜。
可下一秒,她脖子上突然觉得有些痒,竟是苏明樟在她伤口边上轻轻吻了一下。
还不等江蕴反应过来,他又将头扬起,往她嘴边贴近过来,还不忘提醒她道:“有伤不要乱动。”
但其实他一手在她腰上,一手在她后脖颈,将她控制的很牢,她也不太好乱动,除了一只无伤的右手。
她手抬了抬,看着苏明樟薄唇越来越近,那只手最后没出息地垂了下去。
江蕴跟自己说,反正拦也拦不住的。
事实上,拦确实拦不住,但他真正碰到她时,江蕴又不安地反问自己,真的想拦吗?
如果是马车中那样,那她真的想拦。
但是今日似又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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