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用力,防止她往外挣扎。
他在她腰上的手按得很紧,江蕴坐在他的腿上,身下紧紧贴着他的衣衫。
因为江蕴的牙齿防得太死,苏明樟又故意把手移到她右边腰臀处一按,那时她先前摔到的地方。
她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嘴里一松,破了口中的最后一道防线。
苏明樟的唇早已在与她的厮磨中变得温热,他侧头愈发深入地与她唇舌相交。
江蕴脑中彻底混沌了,说不上什么感觉,谈不上舒服,更谈不上不舒服,更多的是一种无措,不知如何自处,更不知此时此刻自己又算什么。
苏明樟这是要将她锁在身边,让她学着他曾经爱人的样子陪他一直演习,那女子最终也没能嫁给他,那她就也不可能嫁给他,但他又不让她安稳嫁别人。
他这是要她当提线木偶吗?
她这辈子,是先在江家当影子,后去宫里当棋子,最后再到相府当木偶?
就这样的破烂命数,她还是九死一生捡来的?
二人唇舌间时不时溢出一些羞于入耳的声响,江蕴忍了再忍,终究是哭了出来。
江蕴从前不觉得自己是爱哭的人,好像这辈子的眼泪都是要攒着来苏明樟身边流一样,上次也是很没出息地被他弄哭。
苏明樟好像早有预料她会哭,甚至可以说,他的目的就是把她弄哭,见她哭了后,他动作才稍稍轻了些,又在她唇舌间流连了半晌后,才缓缓退出来。
身上人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个不停,源源不断,鼻尖微红,下意识吞咽流一下后,抬起袖擦了擦嘴。
苏明樟心情略微好了些,眯眼欣赏这一幕。
江蕴擦完嘴,看着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再次抬起袖子擦了一遍,还故意擦的很重,反复多次,把嘴角都蹭红了。
苏明樟才好转的脸色又黑了。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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