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示人去爬床。
我在苏明樟手里讨生活,他叫我如何我便如何,他对我好我就受着,若是处处推脱,也显得欲拒还迎,不识好歹。
其实相爷曾有意将我收房纳妾,那时未有准备,我实在害怕,且我心中确实留着些自视清高的念头,我不想当妾。
此时我与相爷间,总不如寻常主仆那般清白,我在他面前有时装傻,在你面前,我就不装了,我也是头次陷入这样的情境,若你觉得我处理的不好,可以教我,不要凶我。”
江蕴一字一句的说,青姝一字一句的听。
江蕴坦诚至极,坦诚到青姝都有些佩服,甚至有些感动。
这几段话,不仅真挚,而且其中八卦还很多。
青姝细细分解,默默点头,有些恍然大悟,“相爷早对你动过收房念头了?是那次,你脖子上有痕迹,对吗?”
江蕴点了点头,“那夜相爷喝多了酒,我也不知为何他明知有胃疾还要饮酒,但是隔日我才从弥勒厨那里得知,那酒略有一些催情之效,原想着是酒水闹得乌龙,过去就当忘记,但相爷似对我越来越宽纵了。”
青姝道:“弥勒厨那犯蠢的,整日里笑呵呵,觉得全世界都是好人,不过……那酒应不是主要,是相爷自己起了念头。”
江蕴不置可否。
炉子里的药汤煮沸了,咕噜咕噜冒着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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