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青楼坠落那次的戏谑。
有一点点,一点点忧虑,江蕴揉了揉眼。
她知道自己躺在苏明樟怀里,但没有想上次那样噌的弹开跌下身去,一来是实在没力气,二来……
好舒服。
且她这次没做亏心事,不怕苏明樟会生气。
她在心里给自己一条一条地找理由,实则只是不想动。
可找了再多理由,心中总还有个声音一直告诉她:不合规矩。
江蕴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道:“相爷,我坐边上去吧。”
苏明樟道:“你想靠着便靠着。”
“我没有想。”
“你若不想,方才就说了,赖上这么一会儿再说,算什么?”
江蕴:“……”
被剖析透又说出来,她真的很没面子,越是被驳了面子,她便本能地越想反驳:“我是没力气,相爷,这样不合规矩。”
苏明樟道:“你没力气是真,想赖着也是真,至于规矩……”
至于规矩,关他屁事。
他是喜欢守规矩的人吗?
规矩都是他的,是他拿来让别人遵守的。
这是他的车,车上都是他的人,他的规矩就是规矩,她来跟他谈什么规矩?
他话没说下去,但江蕴也已经听明白了,不要跟他谈规矩。
他说的都对,她想赖一会儿是真的,那难道她想赖,他就由着她赖吗?
江蕴不敢去细想,感觉不论想出来个什么结论,她都开心不起来。
要么失落,要么焦虑。
倒不如一只晕着,什么都不知道。
她嗅着他衣袍上浅香,心中安定却又烦乱。
苏明樟见她乖乖倚着了,问道:“怎么晕的?”
怎么晕的……江蕴回忆了一下。
她看到自己投喂许久的小雀死了,蹲着打量了一会儿,心里有些难过,但因着要出行,不想耽误时间,就让小厮帮着埋一下,自己则是快速起身。
“许是蹲的久了,起身太快。”
她知道,蹲久了后,若是快速起身,有晕眩是正常的,以前也有过。
可她这次也太严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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