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苏明樟当好人时,他半点不碰她,等到她对他没了戒心后,却要来吃她。
这不是搞心态是什么?
苏明樟本想解释两句,可她越问越多,便是真真惹恼了他。
他何曾被人这样步步紧逼地质问过?
他神色冷下两分,手从她身上挪开,将她半跪在自己腿上的膝盖推下去。
江蕴以为苏明樟回心转意要放过她。
然那厮并非改了主意,而是变本加厉,待她双腿着地后再将她向前一拉,再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使她直接跨坐在他腿上。
双脚悬空,够不着地。
待江蕴坐稳后,他又将手掌托到她腰后,将她往前推了推。
江蕴明显感觉身下有阻,心跳都漏了一拍,比先前更加激烈地想往后挣挪,却被后面的手压得死死的。
多接触几秒,隔着层层衣物都觉得烫。
“我爱做什么便做什么,需要跟你演?”
他彼时与她面对面,一言不发地凝着她,虽有些生气,但那双桃花眼中更多的是索求,醉意缠绵,勾魂摄魄,美得近妖。
江蕴恍惚了一下,莫名觉得这家伙在是一边强制,一边勾引。
上面勾她,下面烫她。
她拿手背贴了贴脸,热得离谱。
然下一刻,衣裳侧边松开的系带将她的理智唤回。
虽说他模样的确好看,虽说他救过她,她也并不厌恶他,但无名无份、无诺无爱的行事就是侮辱,不论是谁,不论在哪,她才不想当他酒后的玩物。
于是她小手啪的一拍,打在他手背上,然后卯足了全身的劲开始胡乱扭动,想要挣脱。
苏明樟感觉身上的人跟只泥鳅一样钻来钻去,戏谑道:“你比我还迫不及待?”
本就羞恼的江蕴一听,险些气的要哭。
若换作旁人,她定是气的想杀人,偏苏明樟现在算是护着她养着她,她气的发抖也起不了杀心,只能憋闷的湿了眼眶。
狗东西……
她停了动作,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相爷既救了我,为何不救到底,反而要这般羞辱于我?”
“我要了你,便是侮辱你?”
苏明樟半醉半醒的眼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是嫌没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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