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
“江蕴你真是讨人厌,真烦死了!”
“……”
她一路嘴里骂着,把江蕴拖到了屋里,自己的肩背都被她的湿衣裳给压湿了,便先随意换了件外裳,然后开始扒江蕴的衣服。
嘴里依旧念念个没完:“真不知道相爷什么意思,若是要你死,肯定直接扔出去了,若是要留你,也不该让你昏死在府里啊。”
“唉,万一他不想你死,结果你死了,我怕是还要担责任,怎么就把你这个害人精扔给我安顿了?”
“你最好醒来后给我磕头道谢,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
自言自语间,她已经把江蕴扒了个精光,这活看着不累,实际上要人老命,再加上旁边炭盆烧的正旺,给她热出一身汗来。
青姝懒得再给她穿干衣裳,便直接把她裸身往被子里裹,又把炭盆稍稍推进了一些,“你且就自己捂汗吧,真是累人。”
江蕴昏迷之中,一直感到耳边有蚊子一样的嗡嗡声,待那声音停了后,她终于彻底休息了一场。
青姝后来一晚上没管过她,到次日早晨,想着她怎么也该醒了,拿早膳时便多带了一份来,谁知江蕴眼皮都没动过一下。m.
她一边啃着包子,一边蹲下身去给江蕴把脉。
她也不是什么医女,只不过自己幼时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伤,故而久病成医,身边时常会备着些常用的药材。
风寒的脉象青姝是知道的,她想着若是江蕴的脉象是她看不懂的病症,她就去请郎中,可她把了好几遍脉,这家伙就是风寒而已,没有别的。
只不过底子太虚,又接连处在压抑紧张的状态下。
在江府时压抑,到了宫里压抑,逃出宫又紧张焦虑,进宫一趟还搞成落汤鸡。
没有一天安生日子。
青姝边嚼包子边摇头,“病好的快不快,与底子和心境息息相关,就你这样的,病不死那都是我的功劳。”
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到桌边,把给江蕴拿的那份早饭一并吃光。
一直到了下午,苏明樟那头不见江蕴身影,便把青姝叫去问了一番,才知她还不曾苏醒过。
他竟然说要亲自去看一眼。
青姝听了这话呆住了,江蕴还在她屋内睡地铺,苏明樟突然这么上心,也不知知道了这事会不会怪罪于他。
她小心翼翼道:“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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