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王红梅的手有些粗糙。
糖饼上的芝麻好香,里面好甜,王红梅吃完了就去里屋了,自己就上炕了。
刘海也不矫情,把油灯吹灭了,就像夫妻一样……。
五月的北方夜间的温度可以说还有些冷,一个回合之后,刘海也感觉嘴巴里面甜丝丝的,那是王红梅吃糖饼的味道。
王红梅身材很好,一双腿结实有力,有弹性。
搂着王红梅,刘海感觉很畅快,王红梅呼吸匀净了,也不管刘海作乱的手,别说手了,就是一张嘴刚才也是乱啃,开口问道:“这次回来几天。”
“三天,不过下一次估计要等几个月,这次回去要参加民兵训练。”刘海低声说道。
王红梅听到这话,继续问道:“厂子里面辛苦吗?”
“还可以,我给你买了布,还有糖,还有一块头巾。”
“什么样的头巾……。”
刘海不得已点燃了油灯,拿出了布,还有蓝白相间的头巾,北方因为风沙大,很多地方女性都有包头巾的习俗,主要是女性头发多,不好洗。
王红梅看着小圆镜里面,刘海给自己买的新头巾,心里美滋滋的。
刘海则看的口干舌燥的,灯光,女人,这油灯的光带着暖色。
“别看了,先干活吧。”
王红梅赶紧说道:“把头巾放下再说……。”
“就这样……。”
“把灯……呜呜呜。”
第二天早上,王红梅带着疲惫的身体走了,带走了头巾,带走了一部分糖,剩下一部分放在刘海这边,以后王红梅自己来拿,布匹也拿走了。
几次三番下来,刘海感觉倒还行,要不是王红梅要走,休息休息还能再来两次。
王红梅回到家,刘大林老婆就起来了,看着王红梅手里的东西,心里则是有些担忧,嘴上开口说道:“红梅,你先去睡吧,今天别上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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