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你们都是拍攀登各种梯子的画面诶,你们只训练攀登,不训练从梯子上怎么下来的吗?”
一句话,把在场的中队干部都问傻了。
“嗯…有撤离训练,只是目前还没有形成操法标准。”方淮囫囵解释道。
旁边的中队干部更骚包,看到张支队长都在一旁观看,指着训练塔道:“因为我们着重训练的都是往前冲,冲锋的时候,没有回头路。”
杨少倾难得杠了一句:“可我觉得怎么下来才更重要诶。”
张中庭却走过来,笑道:“水带,绳索,云梯平台,甚至是身体攀爬,都是他们下来的路径,不过你说得对,沿梯撤离也应该加强训练。
今年上半年,我们会把这项科目纳入考核内容。”
这个小丫头的一句发问,为省城支队春季练兵增加了一个考核项目。
方淮羞愧难当,后面一下午都没好意思跟杨哥主动搭话。
并且心里决定:以后有能力了,他不但要总结操法,还要改良操法!
今日之辱,吾司马迁…算了,有点不吉利。
吾韩信必…好像被弄死了。
孤,勾践,必报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杨少倾产生这个想法的源头,只是担心他的安全。
……
方淮知道,少年的鲜衣怒马终有日。
他也很珍惜这段长安女孩下乡扶贫给他送来的温暖。
杨少倾确实很暖,暖到能在离开的前一天,跑到本地的网吧噼里啪啦敲了很久的键盘,做出一篇近两千字的讨伐檄文放到QQ空间日志,还@了方淮。
方淮知道,一篇提到了“方淮”这个名字近百次的公开日志,即使字里行间充斥着吐槽,但在这个年头,其实就跟官宣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无一字不是女孩的韶华心事。
这篇日志,起码能让不少心怀梦想的男生扼腕长叹:方淮是哪个系的叼毛!
方淮不知道,杨少倾是不是一时兴起,写了这篇小作文。
不对,2000字,应该是小论文。
只是杨少倾离开时,方淮和她作了约定:如果能用手机,一定每天给她发一条信息问候,并且汇报自己的生活,以表两人友情不散。
杨少倾作为女孩子,就可以随性一些,只要每天给他发一条“晚安”就好。
方淮想出这个吊注意的灵感赞助还是钟灵。
他也有些不知死活的想看看,杨少倾会坚持给他发多久的晚安。
……
二月犹北风,天阴雪冥冥。
下雪了。
其实在训练场上,公历二月,和农历二月的光景也差不太多。
初春和末冬的风都似剪刀,从训练场的末端刮过来,掠过每个新兵的耳朵根,都是凉意带着疼。
课间休息,方淮把前额的头发夹在手指缝间,显示出长出来的部分,对着郝成斌晃了晃。
“班长…这头发…都快到春节了,还不安排剪个头啊!这长度,都快能做个锡纸烫了!
不行的话,给咱们发把剪刀,自己解决算了!”
方淮也是着急,昨晚出去,杨少倾昨天给他打了电话,说想看他的照片,要跟室友炫耀一下她的“朋友”。
方淮推脱说手机拍太模糊,过两天出去了,借工作室的相机给她拍。
头发现在越来越长,人家还说自己短头发好看呢!怎么好意思拍?
郝成斌却领悟错了意思,嗤笑了一声:
“咋,你还真怕正月剃了头能死舅舅?迷信!要是灵,我六个舅舅,一个都活不成!”
岳涛脑袋凑上来,嘴欠道:“班长,你们那边舅舅包括侧母舅不?”
主打一个:我们班长已经三天没打我了。
郝成斌不负所望,冲上去就是一顿爱的教诲。
“哎。”彭英琪睿叹了口气,悠悠道:
“今天二月第一天,他已经挨了八脚了…估计这个月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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