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震:上次匆匆未曾注意到张鉴身边的丫头,如今看来,当真是尤物,过往的女子皆是成了胭脂俗粉。
但只一瞬便收敛了心神,一手拿着文书折子,举过头顶,一抖。
“哗啦啦”
文书一直垂到地上堆成一块,若是展开,怕不是有半间屋子长短了。
姜玺一挑眉,嘴角含笑道:“看来大勍的公主没有见过奏折?”
梁鹿笙脸不禁一红,但还是嘴硬道:“奏折自有父皇和哥哥们,我看它做什么?”
姜玺将文书丢在地上,奉茶侍女跪地收起。
随后姜玺的目光闪了闪,看着她,似笑非笑:“说吧,公主找我何事?可是要联姻?”
“什、什么?我找你联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不是我找你,是他。”梁鹿笙立马反驳道。
她一手指着秦娴,同时心道:这大剡太子怎么言行如此轻浮?不像是外界传闻那般超凡。
姜玺侧目,眼神转换为深邃到令人心悸的幽黑眼瞳,与其说是淡然,不如说是冷酷。他问:“你是?”
“在下秦娴,济下学宫学生。”秦娴答道。
姜玺笑了。
“你就是杀我大剡侍卫的秦娴?”
秦娴与他对视。
秦娴注视着姜玺,这位太子在透过窗的日光下,他的眼神有些琢磨不透。
虽说他无惧,本就是只为自保,但就怕太子耍浑。
梁鹿笙微怔:“什么时候?”
“先前同你讲过的,我杀过人。”秦娴苦笑了一下,暖黄的灯光下,秦娴的灰发如斯鲜明,“但,确实是出于自保……”
梁鹿笙拍了拍秦娴的肩膀,安慰到:“放心,既然是自保,我倒要看看大剡太子要如何行事……”说完看向姜玺,眼神中满是挑衅。
姜玺侧头睨了她一眼,“公主这是以什么身份在说这话?大勍公主?济下学宫?”
梁鹿笙眨了眨眼睛:“你猜?”
她心想不知道这太子打的什么主意,所以便说了这么个莫能良可的回答。
姜玺若有所思。
姜玺看着她,欲言又止,望着窗外转了话题:“到底什么事?”
秦娴凝视着他:“太子府可新收了一个侍女,唤作叱奴安?”
“是。”
“我想见见。”
姜玺嘲讽地笑了一声,身旁侍女身躯一抖,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见他?一个侍女?”
“是。”
“你想要这个侍女?”
“不敢,只是探望…。”
姜玺笑了:“你都敢在我这书房就为了一个侍女求见,若不是要她?还有什么事?”
秦娴不知如何接话。
姜玺端详着他,啧啧叹道:“这个侍女很漂亮,一个女人,既年轻,美貌,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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