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惊涛骇浪,面如清风徐来,平静如水。
钟婳言将参加第一轮晋级的画作递给了卡塞榙宫殿的人,他们因为特别欣赏,而自掏腰包出了几万欧元想要将这副画挂在卡塞榙宫殿画廊上。
她觉得署名还是‘无我’。
手机老是会提示,多地警方或者文物局的关注。
吃完饭之后,她和傅宴延坐着私人飞机回国了。
回国落地后,她跟着傅宴延来到了一个安静的寺庙。
刚刚走进寺庙,上面的钟声鸣鸣,好似穿越时间所来,为她所来。
阳光耀得她抬头之时,睁不开眼。
只当低头看见那块双喜凤佩,才徒然回神,旁边的男人很静,静得像与日争辉的月亮。
他今天是一身质感很好的灰色外套和白衬衫,手上拿着黑墨色翡翠串的长珠链,他冰骨玉手慢慢拨弄着手里面的翡翠。
他走到焚火处,主持走来,为他点燃了在寒冬腊月拍卖存来的头柱香。
按道理,这种头柱香应该是除夕夜上的,但是不知为何,他反而留到了现在。
钟婳言也拿起来一把香,主持走过来先是见她长相一愣,而后对她道到,‘阿弥陀佛’。
她焚燃了香。
旁边的主持眼神半眯,永远都似不悲不喜。
他将手直接放在火焰上,娓娓道来。
“若是别人,与傅总你这样的命格胎骨站在一起焚香,会折煞了对方的运势。可眼前这位女人也是天潢贵胄,脱胎换骨之姿。
琴瑟和鸣,万耐俱寂,你们不管是几生几世都会相遇。
忘记对方的长相,如同违背你们的姓名。不管是不是化为枯骨,都能以血换生,换此生无憾相守。”
钟婳言虽然也有所了解佛法,但是像眼前主持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旁边的傅宴延取下眼镜,面对着佛龛和香案,微微举起一把燃烧着的香柱。
他看起来依然沉稳自持,仿若虔诚,不染凡尘,又深陷红尘苦苦挣扎,他转过头,轻声说道,“阿婳,过来。”
她与他一同上了香,拜了佛。
而后将燃烧着黑白烟雾的香柱放到了香案上。
“傅总,你今生苦难颇多,却执意西行受炼,救得无数在尘世苦苦挣扎的灵魂,实在是大慈大悲。每年你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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