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见了宿舍楼四层有问题。
在车窗,听了后座人的几句话后,就开始强制破门。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这……好像不是尧川哥的车。”
许鸢难以置信,没有等到许尧川,还真把傅宴延给等到了?
连忙也跟着偷偷摸摸往下看,直到看见劳斯莱斯港京澳三地牌号,京号全零的时候,她麻了。
她虽然爱慕傅宴延,但是也怕得很。
许鸢和许褚印连忙拔腿就跑了,溜的时候,甚至都走的后门。
钟婳言的校服已经赃了,她估摸着应该是傅宴延派助理来了。
走到了楼下,齐刷刷的车灯,和保镖围住她。
这阵仗够大的。
钟婳言刚刚从手提包里面摸出一支烟。
摸了手提包半天,就没有看见打火机。
劳斯莱斯后座车窗缓缓打开,一只骨骼分明,宽大修长,戴着天珠串的手。玩弄着煤油打火机,转了几圈,咔嚓!点燃了火。
钟婳言一时间没认出,只因手腕上有狰狞恐怖的疤痕。
直到走进,看见车里面,那张冷峻的面容。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她将烟凑近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
打架真是一个体力活啊,这两天打下来,手掌都红肿了。
“上车。”
钟婳言将车门一关,就闻见了,男人身上的沉木香和酒味。
他穿着严丝合缝的白衬衫,戴着金丝眼镜,就靠在后座。
白衬衫被他烦躁得拉开一个缺口,清清楚楚能看见锁骨。
他的手机震动,接听后,对面是许尧川戏谑的声音,“傅会长,流年不利啊,我今晚出了车祸。大家能不能友好一点,李妍言的事情……”
他还没有讲完,傅宴延直言,“她现在是我的人,我还没闲到,天天跑来救人。”
“这样啊……傅会长早说嘛,许家很懂礼数的,我回去就把规矩和那俩小孩讲讲。”
傅宴延挂断电话,忧郁地看着外面的街景,刚刚开到大街上,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雨水顺着玻璃窗往下流。
“你哪来的,我这个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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