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好奇的问道。
在沈三的记忆中,对这些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连县太爷叫什么都不知道。
“管?”
“六乡郡郡守陈洪,是他亲哥哥,不然凭借县太爷这般脓包,怎么可能会在这中乡县当县令?”
凌秋君很是愤愤的说道。
“不对啊,这县令虽然官职很小,但不应该都是朝廷直接任命的吗?”
沈三有些奇怪。
“那是以前,现在的皇上,听说连早朝都很长时间没上了。”
“上面的事情,谁知道呢。”
凌秋君摇了摇头。
“嘿嘿,天下大乱之前,往往都会这样,这世道乱了,对我们来说倒是好了。”
“没必要管那么多。”
“走吧。”
“嗯?”
沈三举起马鞭来,刚要来一鞭子,却突然在前面的路边,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了?”
凌秋君也注意到了沈三的异常。
“前面树旁坐着的那人,就是上次伏牛山带队上来夜袭的那人。”
“那天晚上他冲在前面,我应该不会看错的。”
“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如此的狼狈?”
沈三有些纳闷地看着那人。
“伏牛山的人?”
“难道说,他们也想打县府的主意?”
凌秋君眼神一寒。wǎpkānshμ5
这个人身材魁梧,一看就是有着功夫的,但之前在伏牛山并没有听过这么一号人,难道是刚刚加入的?
而且还能单独带一队人马出来的话,应该在伏牛山也有着响当当的名号才是,怎么现在是这副样子?
凌秋君也有些纳闷。
“走,过去看看!”
沈三翻身从马上下来,朝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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