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有个小娘子极有才华,今日终于得见。”吕母高兴的说。
“吕娘子谬赞,只是拙劣小作,登不得大雅之堂。”许乘月慢悠悠的说。
外人都以为她从容,其实她说话都要先从心里过一遍,然后再说出来,所以当然缓慢的。
吕母善于交际,热情大方,长袖善舞又不惹人生厌。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许乘月嫌跪坐着不舒服,直接盘腿坐着。
吕鸿卓见状抽了抽嘴角,这许娘子也太过不拘小节。
但他先前听闻长安还有小娘子穿男装骑马的,于是便淡定了。
看到太阳快要落山,许乘月提出告辞。
吕母再三挽留,许乘月知道这是客套性的礼节,没有当真,仍说不便打扰。
送走许乘月,吕父吕母就是叹息一声。
吕父是原本抱着这么有才华的小娘子,看能不能嫁到他们家,存着撮合的心思,现在一看确实不可能了。那许娘子根本无意于此,口风极严,什么都没打听出来,原先是哪里人士都不知道。
吕母原本没有这样的心思,只当是寻常待客,今日一看这小娘子却被惊艳到了,所以有点念想,但明显吕鸿卓和许乘月都非常坦然,没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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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夫子在看书,忽然想到一件事,唤来小厮吩咐道,“你去西市的书肆里找找,看哪里有卖神医毒废这本书给我买来。”
“唯。”小厮应道。
过了小半个时辰,小厮才回来。
“主人,奴买来了,也是巧了,这书貌似看的人还挺多的,奴一问就有人知道。”
医书能有很多人看吗?莫不是医好了很多人,所以有些名声。
难不成是他错怪了,这本书其实很有用?
但这些医者的医术不是一向不外传吗?或许是有那种大公无私,医术高超的医者吧。
嗯,那他不算白买,自己也可以学一学,有点钱财不用花给那些庸医。
怀着这种的期待,曲夫子从小厮手里接过书。
一看书名,直接把口里的茶喷了出来。
“什么东西?!”他震惊地说,“你是不是把书买错了?”
“没错啊,主人,你说的就是这么本。”小厮笃定地说。
邪书!定是本邪书!
然而钱都花了,书已经买回来不能退。曲夫子打算看一遍再好好骂。
这一看,直将他气的直接七窍生烟。
“荒唐,真是太过荒唐。即便是再不受宠,又有哪个大户人家的奴婢会对主子大呼小叫,简直胡说八道。”
“如此可笑,竟装模作样愚弄生父继母,不尊丈夫。全无贤良淑德的品行,这种无耻之妇竟也配被印在纸上,大谈特谈!”
曲夫子一边看一边骂。
终于艰难的看到最后一页,看到下面有一行小字写着,欢迎各位读者来信。
曲夫子冷笑一声,哼,看我叫你小子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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