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许多鱼不肯收:“师傅家中银钱紧张,我岂能再伸手?”
廉颇不乐意道:“小瞧谁呢?我征战多年,还有诸多草场,我还能少得了银钱?”
可是……
廉颇拉起廉老夫人往外走,嘟囔道:“休要小家子气,忒不利落。”
可是,虽有草场,却要养战马。虽有战获,却要抚恤士卒。
若非师娘持家有方,廉家人口稀少,恐怕早就入不敷出。
何况当日,师傅还拿出钱财贿赂楼盛……
许多鱼小心擦拭每一块金饼,偷听到三人谈话的赵政坐在旁边,不知在思索什么。
许是受到秦国进攻上党这个消息的刺激,廉颇对许多鱼的教学越发严苛,透露出一丝急切。
“站直!”廉颇狠抽许多鱼的小腿肚。
许多鱼正在蹲马步,双手提重锤,平举与胸前。
浑身被汗浸湿,所立之处,沙土湿润。
廉老夫人坐在廊下,心疼地看着师徒二人。
廉小夫人命仆人准备浆饮,置于井水之中,只待师徒休息,便能喝到冰凉的浆饮。
当烈日升到头顶,廉颇这才允许休息:“休憩一炷香,随后练剑。”
廉老夫人轻柔地擦拭许多鱼额上的大汗:“囡囡,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无论你所求为何,强健的体魄是你的基石。”
许多鱼的小腿肚直发颤,每一处肌肉都在叫嚣着已到极限。
“师娘,我明白,我不会退却的。”
见许多鱼说话有气无力,廉小夫人连忙奉上一碗浆饮。
凉爽甘甜的浆饮自喉咙滑下,暑气和疲惫一扫而空,许多鱼觉得自己还能再战五百年。
“起身,今日教你廉家剑术!你瞧仔细!”廉颇起身,随身利剑杀气凛然。
廉老夫人擦汗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给许多鱼擦干头上最后一滴汗。
廉小夫人没有这般好定力,惊呼:“祖传剑法?郎君都未曾习得!”
廉颇置若罔闻,一面演示,一面讲解:“力刺则入,击则断,旁击而不折,此剑之利也。”
“技法有为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
廉颇依次演示一遍之后,对着院中圆木墩蓄力一击,只见木墩碎裂成碎片,向周遭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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