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透明的酒液,不但酒体清澈,酒气香醇,更和“白描”的名称有异曲同工之妙:颜色单一、朴素简洁、质感纯正。”范正的比喻让在场的苏门微微颔首,他们都是当时最顶尖的文人,单单听范正娓娓道来,就已经对白酒有了三分好奇。
“除此之外,白酒顾名思义取自于诗仙李白之名,诗仙李白曾斗酒诗百篇,李师妹以酒为药引,能够写出千古名篇,自古多少诗人都也饮酒作诗,今日我就以诗仙之名来命名此酒,名曰白酒——诗仙之酒。”
“白酒!”
“诗仙之酒!”
苏门众人都是酒中国手,又是当世文豪,这酒香、这酒质,以及度数远比他们所有喝过的好酒还要好,更别说还冠于诗仙之名,要知道李清照写出千古名篇那可是苏门的骄傲,要是他们也饮用此酒,定然能够…………
“不对!”当下苏门众人豁然惊醒,要知道苏遁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们若将写出千古名篇的寄托在白酒之上,恐怕也会陷入了心魔之中。
“可是干兄已经因为写诗而得了心疾,你再用诗仙之名的白酒医治他,岂不是会加重病情,哦!莫非范兄的医理是以毒攻毒!”杨介状若恍然大悟,自行脑补道。
“当然不是,干兄因为写不出好诗才陷入心魔,以诗仙之名的诗仅仅是药引罢了,能够让干兄提起兴致,伯母,我需要一桌宴席,和干兄促膝长谈。”范正摇了摇头,朝着一旁泪流不止的王朝云道:
王朝云赶紧抹泪道:“好,我现在就去准备。”
范正又朝着杨介和李清照道:“还请二位作陪,我等三人合力,定然会让干兄打开心扉。”
“杨介义不容辞!”杨介正色道。
李清照款款一礼道:“当日,干师兄陪我以酒为引,这才写出《如梦令》,如今干师兄有难,清照自然舍命相陪。”
李恪非自然不想女儿继续饮酒,张了张嘴想要阻拦,最后却说不出来,说起来,苏遁心疾和李清照不无关系,如今为了治愈苏遁,他也只有听之任之。
“诗仙李白之酒。”
果然,死气沉沉的苏遁听着白酒之后,心思不由活泛起来,挣扎的起身想抱起酒坛一饮而尽。
范正微微转身,避开苏遁的抢夺,笑道:“干兄,你这就不是待客之道了吧!小弟今日可是拿着好酒而来的,怎么说,伱也要备好一桌佳肴罢了,你就说说,当日你和李师妹一同前往,范某招待的如何?”
李清照立即捧哏道:“范兄当日盛情招待,小女子铭记在心,当日宾主尽欢,小女子这才有感而发写出了《如梦令》。”
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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