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装呗。”赵宛宁脱口而出:“想让阿姐以为他为了青州赈灾之事起早贪黑,搏一搏好感。”
裴越忍不住笑了,赵宛宁还是如此直率可爱。
赵宛宁一见裴越笑她,便气愤道:“裴越你笑什么?我就是不懂这些朝政啊。”
听到赵宛宁叫自己的名字,裴越赶紧收住笑容,他心里很是欢喜,却也担心自己真的惹赵宛宁生气,便立刻道歉:“是在下之错,还望郡主见谅。”
赵宛宁也不是真的生气,她抱着手臂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
裴越却看出来了,赵宛宁不过是嘴上说说。
赵望舒看了看一脸娇嗔的赵宛宁,又看了看身前努力忍笑的裴越,终于开口问道:“所以,究竟是何缘故?”
“前些日子,有一黑衣人潜入这青州府衙,杀了吴道全的手下吴德志,还将那吴德志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吴道全的床头。”
“第二天那吴道全醒来便看见床头鲜血淋漓的人头,被吓得屁滚尿流,连夜从后院搬到了府衙正堂,说是那里有正大光明的牌匾,压得住这死人怨气。”
“黑衣人?”赵宛宁抬眼上下打量面前一身黑色夜行衣的裴越,若有所思。
不等她开口,裴越便立刻道:“不是我。”
“我也没说是你呀。”赵宛宁粲然一笑,一副得逞的模样,好看的眼眸也弯成月牙。
裴越这才发现赵宛宁是故意的。
赵望舒默默呷了一口热茶,那茶已经冷了。
“咳咳,”见赵宛宁二人还在眉来眼去,赵望舒忍不住轻咳两声,她道:“吴德志我知道,是吴道全的远方堂兄,一直跟着他做事。好端端的为何会有人杀他?”
裴越面色严肃,他沉声道:“那吴道全奉旨来青州治理赈灾一事,可他一来,便将那黄义安下了府衙的牢狱,而后借着了解青州府的情况,让人请了青州府的所有县令前来青州府衙。”
“明面上,他是要了解情况,暗地里,那吴德志却带着人去各个县衙要钱要物。”
“荒唐!”赵望舒一掌拍在黄梨木桌面上,发出“啪”地一声。
赵望舒是习武之人,她带着怒气,手掌带着几分功力,一掌下去那桌子的一条腿似乎裂了一道。
赵宛宁还是第一次见赵望舒发怒,也被吓住了。
“那吴道全离京之时,朝廷便先拨了二十万两银子供他赈灾。我来青州之时,听父皇说吴道全又上折子问朝廷要钱。”
“他吴道全来青州这么久做了何事?就把先前那二十万两银子都花光了?还去问底下的县衙要钱?”
裴越与大公主并无接触,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上一世的大公主几乎连赵宛宁都没见过几面,而这一世,裴越也是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接触大公主。
早些年大公主自请参军时,裴越便觉得大公主是个意志坚定之人,他也听闻大公主天资聪慧,文韬武略超群,却一直没机会领略过。
今日,他才算见识到了大公主的手腕。
“这地方官员得罪不起京城来得钦差大臣,又有吴德志这个亲属在,那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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