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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烛道:“画屏,你今日怎么起的这样迟?”
画屏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道:“我也不知道今日为何睡得这样沉,往日不到卯时我就醒来了。可今日,若非你与郡主谈话,或恐怕我还会继续睡下去。”
赵宛宁却毫不在意的道:“是不是因为你这几日照顾我太辛苦了?”
“照顾郡主哪里称得上辛苦?”画屏道:“您发烧这几日,除了不吃药以外,一直安安静静的。”画屏说着便抬头看向炉子里的药,她道:“郡主,女医说了,就算您醒过来了,这药也得继续喝两天。”
画屏说着便去炉子上拿药,准备再给赵宛宁倒一碗药。却不想那炉子中的药已经被熬煮干了。
画屏觉得奇怪,昨日里那壶中还有一大壶药。就算这炉中火一直温着药,这药也不可能全部都煮干呀。明明前两日也是这样,为何只有今日煮干了?
赵宛宁一看画屏又去拿药,嘴巴便觉得发苦,她实在是不想喝药,于是她拉着银烛的手撒娇道:“我好饿呀,有没有吃的?”
“有的有的。”银烛赶紧答道:“瞧我这脑子,我本来就是给郡主送粥的。”
银烛转身去把粥端过来:“这是您最爱吃的南瓜粥。这几日小厨房每日都给您做着,但您一直昏睡着。我和画屏想了很多办法,勉强把粥给您喂进去。”
“今日若是我不醒来,你们还是要给我喂粥吗?”
“是啊,郡主。只有这粥您还能吃进去些,若是不给您喂些粥,怕您……”银烛没有继续往下说。
赵宛宁也知道银烛的意思,便没有继续追问。
画屏却面带疑惑地走了过来,她低头问银烛:“昨晚你有来给郡主喂药吗?”
“没有呀。”银烛摇了摇头。她和画屏轮流照顾赵宛宁,昨晚是画屏照顾,她便没有过来。
“怎么了画屏?”银烛见画屏面露疑惑便问道:“郡主的药怎么了?”
画屏摇摇头,内心暗自思索,以她的谨慎,若是半夜有人进了赵宛宁的贵方她肯定会知道的。可是她昨晚睡着之后一夜好眠,甚至都不曾查看赵宛宁的情况,难道真是只是因为她这几日照顾赵宛宁太过辛苦才会累到醒不来?
赵宛宁将一整碗粥吃下去才觉得有些力气了。她见画屏心事重重,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画屏犹豫地开口道:“郡主,我怀疑昨夜有人动了您的药。”
“什么?”银烛闻言吓了一跳,“怎么会有人如此胆大包天,在长公主府中对郡主的药下手?肯定是表小姐,我去找她说理去!”
画屏一把拦住气势汹汹就要去兴师问罪的银烛:“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我刚刚想给郡主准备药汤,却发现这药已经煮干了。银烛你也知道,前两日我们也是这样将药放在小炉上温着,早上起来那药还剩不少,可今日这药却煮干了,我这才问你昨夜有没有喂郡主喝药。”
“会不会是这炉子的火太大了,把药给煮干了?”赵宛宁随口道,她倒是不相信那赵宸安有如此大胆。
银烛也说道:“对呀,昨日生了地龙,屋子内本就干燥,这药若是熬干了也很正常。”
“可是我昨日睡得很沉……”
赵宛宁以为画屏还在自责今日起晚之事,便安慰道:“那日我吹了风,你也陪我吹着。一定是你也不舒服了,要不还是请女医再上门帮你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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