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与她相处就好像是在与一个身边的妹妹相处一般。她会与你开玩笑,也会与你唠家常,仿佛你就是她一个亲近的姐姐。
锦娘给赵宛宁量好尺寸便立在一旁等候吩咐。
赵宛宁大手一挥:“锦娘,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帮银烛和画屏她俩一起量身吧。反正也快到冬天了,大家也该添几身冬衣了。”
“画屏,等一会儿你带锦娘去小库房里选几匹你们喜欢的料子做衣裳,还有萋萋和阿桃。”
“郡主,她们两个小丫头近日一直穿您幼时的衣裳,还需要再重新做吗?”画屏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需要啦,我的那些衣裳都是好多年前做的,已经不时兴了。这些小丫头还是应该穿得漂漂亮亮的。”
阿桃在床上躺了七八天。
期间,赵宛宁曾去看过她。
阿桃长得精致可爱,就是身体太虚弱了。刚来那几天一直在发烧,脸颊烧的红彤彤的,看起来十分可怜。多亏了有画屏贴身照顾她,又有女医给她开的药。
阿桃与田萋萋不同。她似乎在流落在坏人手中之前,家中也有些地位。
赵宛宁看过她的手指,修长软糯,皮肤细嫩。虽然这些日子吃了些苦,留下了不少伤口,但是能看出来她的双手之前并没有做过粗活。时右手指节有些薄茧,应该是。写字留下来的。
阿桃见到赵宛宁之后,撑起虚弱的身子,非要在床上给赵宛宁行礼。
如此种种,赵宛宁断定阿桃应当也曾是非富即贵之人。至少在她沦落为小乞丐之前是这样。
但阿桃并不想说。赵宛宁问她,她也只说自己的父亲曾考中过秀才,教过她读书习字。
阿桃不想说,赵宛宁便也不问,跟她说只当这邀月苑是自己家。
下人来通报说裴越前来求见的时候,赵宛宁第一反应是拒绝,她其实并不想见他。
已经知道裴越想娶她,她又拒绝了裴越,怎么看两人的关系都有些尴尬。赵宛宁很讨厌这种感觉,见也不是,不见也不是,索性还是别见了。
还是画屏提醒了她,裴越应当是为了阿桃来的。毕竟阿桃也是从那个钟叔手下逃走的,万一知道些线索,也能提供给裴越,帮助大理寺早日查清事实,救出那些孩子们。
赵宛宁不情不愿地跟下人说请裴越进府。
但不知为何,得知裴越是为了阿桃和破案来的,赵宛宁的心情更难受了。胸口也闷闷的,也不知道是衣裳勒的还是怎么。
裴越进到邀月苑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金桂树下的赵宛宁。
时值深秋。
那桂花已经开的败落,只余零星几点黄色藏在墨绿色的枝叶当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不似八月那般浓郁,却也添了几分味道。
赵宛宁身着一身鹅黄色的襦裙,袖口上绣着几株浅粉色的山茶。许是因为在邀月苑,赵宛宁的头发并没有挽起来,而是随意披散在身后。头上只簪了一支造型别致的山茶花。
她未施粉黛,整个人清清淡淡的,像被嵌入了一幅仕女图中。
裴越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赵望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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