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
有太子做荐,圣上做保,堂下众人也只得接受。
有心之人在太子举荐之时,便能嗅得一丝先机。
明面上是太子在举荐裴越,实际上不过是圣上借太子之口。为的就是不拘一格,打破规矩,将裴越送进大理寺中。
裴将军之子进入大理寺,掌讼狱,正科条,必要时还能出使到地方复审往年案件。
圣意如何,不言而喻。
“父皇这一局可是将你推入了风口浪尖之中。”赵望晋低声道。
裴越将他的酒杯斟满酒,毫不在意地说道:“入局之前我便知道,一旦跨入这其中,我便身不由己。不过是成了众人眼中的靶子罢了。”
“不后悔?”赵望晋认真地问道。
“不后悔。”裴越抬手与赵望晋举杯,而后一饮而尽。
“身为裴家独子,我有我的义务和责任。更何况,蒙受冤屈的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不能让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我要给他,给裴家军,一个交代。”
赵望晋拍了拍裴越的肩膀:“今日是你连中三元的大喜之日,是一个好的开始。暂时便不要提起这些沉重的话题了。”
裴越又给赵望晋倒了一杯酒:“说到大喜之日,元卿倒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太子殿下成全。”
赵望晋乐了,他与裴越自小一同长大,情同手足,没想到裴越居然会有求于他。
“说说看吧。”
裴越沉默了一瞬,再开口时,语气带了三分试探三分羞涩:“我想双喜临门。”
赵望晋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我们元卿春心萌动了。快跟我说说是哪家姑娘?”
裴越直直地看着赵望晋的眼睛,认真的道:“你也认识。”
“我.…我心悦清河郡主。”
晚风吹过,宫灯隐隐绰绰。赵望晋似乎看到裴越羞红的耳朵。
“好啊你。原来是看上了我那宛宁表妹。”赵望晋思索了一下,随即道:“可我那表妹早有婚约在身,是镇北侯为她挑选的夫婿。那人似乎是齐氏一族的外孙,他父亲去世,便跟随母亲回到族中,改回母姓。“
“我记得前些日子的洛川之战,他在此战中立了军功。”
“你晚一步了。”
“没有晚。”裴越立时解释道:“那清河郡主早与齐将军解除婚约。如今,她尚且待字闺中。”
“还有这事儿?”赵望晋面露疑惑。他是真的不知道此事,他的脑海中关于赵宛宁的事情实在太少。知道赵宛宁有婚约在身,还是因为当初镇北侯闹的太大,长公主委屈地在太后跟前哭诉,他对此印象深刻。
裴越放下手中的酒杯,朝赵望晋拱手道:“我心悦宛宁郡主许久,还望太子殿下成全。”
赵望晋的右手无意识地抚摸着酒杯上的纹路,沉声道:“既然你说宛宁的婚约已经解除,你们男未婚女未嫁,那此事应当没有问题。”
“你小子现在跟我说,不会是想让我替你上门提亲吧?”
裴越赶紧又给赵望晋的酒杯添满酒:“还望太子殿下看在元卿对宛宁郡主一片痴心的份上......”
赵望晋生出一丝警惕:“元卿,你既心悦宛宁,为何不让裴太傅出面,去长公主府提亲?”
裴越笑容一滞,但他还是说了实话:“爷爷他不同意。”
“为何?”
裴越无奈道:“他担心我娶了郡主会影响我的仕途。更重要的是,会影响我替父翻案。”
“这是哪里话?”赵望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自从长公主与镇北侯和离后,父皇已经不再限制驸马一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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