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的道理?”
那两位男子面露尴尬之色。
裴越继续道:“君子不虚言,通儒以实,所立于身。看来二位品行尚待擢议。”
王遐气红了脸,怒道:“阁下又是何人?”
裴越不卑不亢:“在下在下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孙吾池冷笑道:“我知道你。裴越是吧?你父亲裴长舟在幽州之战中,勾结外敌,差点将我大锦北地四城拱手让人。幸得圣上宽仁,饶了你裴家。你一个罪人之后有何颜面来参加此次宴会?哦,我忘了。你裴家如今势单力薄,门庭冷落,想必是想娶了清河郡主攀上长公主府的权势。这么看来,你与那清河郡主甚是般配。一个是无功无业的罪人之后,一个是长公主府的污点。还真是天生一对呀。”
裴越握紧拳头,极力压制住自己。
先前在赵宛宁面前为他出头的男子端着酒杯过来,察觉到此处剑拔弩张的氛围,笑着问道:“怎么了?”
原先还在大放厥词的两人瞬间变了脸色,拱手道:“原来是清川兄。”
顾清川如今也在翰林院,虽然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学士,但他的父亲顾大人可是当今的吏部尚书。
整个翰林院的学士谁人不想做官,他们自是极力要讨好顾清川。
顾清川乐呵呵的笑道:“裴公子的祖父是我父亲的恩师,裴公子与我私交甚笃,二位如今如此诋毁裴公子,确实让我难做。”
那两个人赶紧拱手向裴越道歉。
顾清川也凑到裴越的耳边道:“消消气罢,比这更难听的话你都听过了。别在意。”
顾清川说的没错。幽州之战后,裴越的处境一落千丈。原本他是人人艳羡的裴家世子,突然就从高处坠下。这偌大的京城从来不缺捧高踩低之人,十三年来他听过的难听话又岂是这两句可以相比的。
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赵宛宁评头论足。
裴越还想继续发难,顾清川拦下了他。
“你忘了今日前来百花宴的目的了吗?你这样在长公主府上动了手,即使你占理,你敢在清河郡主面前说出动手的原因吗?”
裴越当然不敢。赵宛宁就是那天上月,他怎么能让赵宛宁听到这些污言秽语。
感觉到裴越放松了下来,顾清川便拉着他到了自己的位置。与他同席的是户部侍郎之子周峰阳,早已经喝醉了,被长公主府的侍从带下去休息。
裴越依然紧绷着脸。
顾清川倒了一杯酒给他:“别生气啦,赶紧想想怎么把书亲手交给清河郡主。”
顾清川刻意把“亲手”二字加了重音,裴越哪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揶揄之意。。
裴越没搭理他,只是默默地用余光继续打量赵宛宁。
赵宛宁明显对相看之事兴趣缺缺。
好不容易重生了,拥有重来了一次的机会,她不想再把自己困在京城长公主府这座金笼子里了。前世不幸的亲事也让她吃了不少苦头。既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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