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给了去腐生肌的药膏,抹几天就会好的。”
“你确定?”
程子枫虽不懂医术,可也在军营摸爬滚打的多年,烧伤是个什么样子,能不能痊愈,他会看不出来?
白小娘拉着他的手,言辞恳切:“我怎么会拿自己的脸开玩笑,枫郎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大夫。”
不知怎么了,看着她这张脸,程子枫就觉得浑身难受。
他下意识地把手抽出来:“那你就听大夫的话,多养养吧。”
白小娘见他冷漠如斯,当即红了眼眶,问:“枫郎,你是不是厌弃我了?”
“没……没有啊,你想多了。”
“分明就是!”
他那躲躲闪闪的眼神,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白小娘哭着翻起旧帐:“当初,是枫郎说要与我同甘共苦,相爱一生的,可结果呢?
“我现在是孩子也没了,又被大娘子处处刁难。连身边的女使都成了狐狸精,敢与我抢男人……
“侯爷,若是连你也嫌弃我,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说着白小娘起身就要往墙上磕。
程子枫眼疾手快的拦住她:“你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我何时嫌弃你了?”
“还说没有,你躲我都快躲到天边了!”
白小娘趴在桌子上,哭得更大声:“儿啊,咱娘俩的命好苦啊——”
“好了,好了,别闹了。”程子枫焦头烂额,也是真怕她再闹出什么事:“今晚我哪也不去,就留下陪你,总行了吧。”
白小娘这才抹了眼泪,止住哭声。
“那枫郎心里还有我吗?”
程子枫向来是说谎话不眨眼:“当然有。”
又是一顿好劝,她终于罢休。
半夜躺在床上,程子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昔日的白师师眉清目秀,多惹人怜爱,赏心悦目。
如今这张脸,算是废了。
那块疤就像是写意山水画上的墨点,再怎么擦,怎么抹,都不可能恢复到从前。
她可是琮儿的生母啊。
世子之母,怎能是个麻子脸呢?
海云舒虽强势,好歹还占个美貌,白师师剩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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