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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这倒霉儿子还跟她提起过宝月,她当时还以为就是随口问一句病情,没想太多。
合着背地里干了这不知廉耻的事。
不然白师师会那么恼火?一个大男人,能平白无故的在院里消失了?
可是海云舒怎么如此淡定?
她是转了性了,竟然愿意把这丈夫偷腥的事儿压下去?
否则怎么会说出“维护侯府体面”这样的话。
程老夫人千想万想,也没想明白。
也罢,她愿意管就由她好了。
无论沾光还是吃亏,反正是她自己断的案子,以后也怨不得别人。
程老夫人说:“云舒,你办事我向来放心。这丫头就交给你处置了。”
海云舒:“谢母亲信任。天色也不早了,大家都早些回去休息吧。”
海云舒是连夜把宝月带回了关雎阁。
吩咐下人烧了两缸水,把她从头到脚都洗了干净。
莺歌又带着她到偏厢房换了件桃红色裙裾,描眉点唇,衬得她整个人灵动起来。
宝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惊呆了。
这里面的人真得是她吗?
莺歌笑:“怎么,看傻了?”
宝月低下头:“从前在白沧斋,小娘从不许我们这些丫头打扮的。”
莺歌:“年纪轻轻的不打扮,等年老色衰,就是涂再多的脂粉,还有谁愿意看啊。”
宝月心里藏着事儿,两手绞着裙边的带子:“莺歌,你说大娘子会怎么处置我?会把我卖了吗?”
之前,白小娘可是卖过一个想勾搭侯爷的婢女。
卖到醉香楼,千人骑万人跨的,没过几天就被折磨死了。
莺歌佯装深沉:“不好说,你惹这么大的祸,把白小娘折腾成那样,就是大娘子有意保你,你主子那边也不好交代啊。”
“那我自己去死好了!免得被卖到青楼受折辱。”
说着她就要撞墙。
莺歌连忙去拦。
谁料这丫头力气大的很,说什么也不肯罢休。
“让我死,我死了,也好成全了他!”
正在拉扯时,海云舒进来了。
“吵什么呢?”
宝月一见她,连滚带爬地挪过去,抱紧她的脚踝:“大娘子,是我小人,是我下贱,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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