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程子枫想,女人,就是不能太惯着。
他早晚要征服她,好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谁才是一家之主。
今晚的酒有些上头,程子枫晕得厉害。
脚底酥软,飘飘欲仙的。
“侯爷?”
宝月指尖刮过他的脸,娇媚:“在想什么呢?”
他回神:“没什么。”
哎?他怎么会这关键时候想起海云舒了?
委实不该。
宝月手划过他的胸口,再到腰际,伸向衣裳深处,微微一握。
“爷,你还等什么呢?”
他被撩得燥热,翻身把人压在下面。
“臭丫头,爷今晚好好疼疼你。”
“讨厌……”
月色如水,清辉洒满庭院,映着轩榭楼阁泛起淡淡银光。
台上一曲戏罢,四郎提议大家以“月”为题,作一把飞花令。
四郎平日喜欢舞文弄墨,虽没什么天赋,但确实热爱。
自从上次犯事,被皇上下旨废了他科考之路,就不再读什么儒家正道,开始迷恋各种雅集诗会。
整日作些靡靡之词,眠花宿柳歌尽风尘,玩得不亦乐乎。
听说,老夫人最近在活动。
想给这小儿子求个荫官,也不知道有眉目没有。
席上,老夫人拿出个夜明珠做彩头。
“你们年轻人玩得开心就好,我这珠子算是捧场了。”
在场的人,除了白小娘没读过什么书以外,其他都是自幼识字习文的。
飞花令对于他们来说,是信手拈来。
四郎先举杯打个样儿:“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
三郎立刻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三郎媳妇再接:“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
众人一句一句接的起劲,白小娘听得云里雾里,尴尬又不知如何插嘴,只能一杯接一杯,闷头喝着桌上的葡萄酒。
“白小娘,该你了。”
四郎提醒。
白师师只想看戏,哪懂得这些酸诗。
她推辞:“四爷,你们玩,我就不加入了。”
“别啊,二哥哥常说白小娘是他的学生,今晚一起乐一乐,也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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