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是靠自己,这不丢人。”
不是谁都能跟他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唯有自强。
即使荆棘蔽天,也总得博上一博。
江成璟斜倚着身子,指尖在膝上轻一下,浅一下的叩着。
提醒她:“那公主府可是个是非窝,我劝你离远点儿。”
是非?这天下还有比他摄政王府是非还多的地方?
她反驳:“你这么说,未免有失偏颇。”
两宫皇太后早已水火不容,世人皆知。他属于小太后一党,自然不会撂什么好话给对方。
瞧她不把自己的好意当回事,江成璟道:“你这蠢脑袋,活该被人诓。”
海云舒依然把话当耳旁风。
“我瞧宋驸马两袖清风,正直的很,才不会有什么小人行径。”
江成璟冷哼一声,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
宋明冲什么人他会不知道?
但是话已到嘴边,却只吐出去两个字。
“随你。”
江成璟头也不回地出了帐篷。
海云舒刚回席,莺歌便迎上来。
她腿下一软,莺歌忙扶:“夫人去哪了,叫奴婢好找。”
走了半天,也不叫人跟着,少阳长公主拖人问好几回了,她差点瞒不住。
海云舒只好随便寻了个由头:“马球打得太累人,原本只想歇一歇,谁知睡着了。”
莺歌扶着她入座。
扫了一圈,没见少阳。
“长公主呢?”
“说是有事,没等到夫人,先回府去了。”
少阳不在,没那么多人围着,海云舒也好喘口气,应酬的就敷衍了些。
旁人不管真心假意,面子上的功夫总得做足,总不好因为礼数不到得罪谁。
一场马球赛下来,海云舒应了三家的雅集诗会,四家喜事宴请。
也是“收获满满”。
回府的路上,莺歌讲了件趣事。
“夫人还不知道吧,郑小公爷刚才是让抬回府的。”
海云舒不知。
瞧他的骑术还可以,不至于是摔下马伤着了吧。
“听说是被狗咬的。”
“狗?”
围场里怕惊着马,是不让带狗的。
当然,规矩是给别人定的,江成璟例外。
莺歌捂嘴笑:“可不就是摄政王的猎犬,也不知道怎么了,发疯似的追着小公爷满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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