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话?你怎能去接他。”
“怎么就不能了?”
“你一个妾室,凭什么去抚养嫡子?”
她颔首,小心试探:“那侯爷,不如给我抬个平妻的名份。”
“师师,现在我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还两说,拿什么给你抬名份?”
平妻怎么了?之前这都是他亲口承诺的。如今倒像是她痴心妄想了。
见他回的坚决,白师师赌气:“那就让母亲出面休了海云舒,法子有的是,怎么非得她是妻,我是妾,她为主,我为奴?”
先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么多心思。
程子枫也纳闷。
他给她的,还不够多吗?
怎么如今琮儿封了世子,她的心气儿变得越来越高了。
程子枫还是没答应:“我若休妻,海家就会收回陪嫁,到时侯府一家老小的开销,你来负责?你叫她病了,疯了,理不了事,管不成家,这都行,就是不能休她。”
“那就让她疯。侯爷,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
“想让人疯的法子多了,只要我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等她疯癫无状之时,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照看琮儿。”
程子枫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师师,从前瞧你最是柔弱乖巧,淡泊名利,如今怎么也学得市侩算计起来了。”
白师师也觉得不好太过,连忙藏了狐狸尾巴,娇声道:“枫郎,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了,我不贪什么名分,要不,也不会放着别人家的正头娘子不做,与你做妾。
“多的,不就是对你的一片痴心么。如今,娘家是跟我翻脸了,我就只有你和琮儿。
“大娘子盛气凌人,我不过在厅前瞧一眼琮儿,她便使计让袁公公打我。瞧我这脸肿的。
“为母则刚。我自己的命不算什么,可我实在见不得琮儿受苦。枫郎,你也要体谅我一番慈母心啊。”
程子枫瞧着她肿起的脸蛋,果然心一软,将她搂进怀里,安慰:“我知道,我都知道。”
当年程子枫受伤昏迷,是白师师上山采茶路过,才救了他一命。俩人在山洞里就干柴烈火,私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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