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口不二价的主儿,独断专行,杀人不眨眼。得罪他,咱们横竖都是死啊。”
明晋侯,多显贵的门户,他一句谋逆造反,将人家侯府掀了个底儿朝天。
“平日里你们自诩什么官宦人家,书香门第,怎么到了关口,那些门生故吏通通都不见了?要我一个商贾之女去出头?”
真是仗义多是屠狗辈,无情最是读书人。
程老夫人也是大为不解:“云舒,万一子枫还活着,你就不想救他?”
“我救他做甚?他死了最好。”
“什么?”老夫人傻眼。
“死无对证,谁也拿咱们没辙。若程子枫真是个贪生怕死的,投了敌又跑回来,岂不是要害死全家?”
说得有理有据,几个妇人也纷纷点头。
程老夫人眼见她如此决绝,没了指望,一下子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一连三日,不断有消息传进侯府。
无非是大郎挨不住板子乱咬一通,把侯府私吞皇庄钱粮的事抖了出来。
三郎、四郎更是没什么根骨,还没上刑就开始狗咬狗,说对方强占民女,逼良为娼。
总之,程子枫吃败仗投敌的事还没查个水落石出,其他人倒是惹了一身官司。
全家人一个个寝食难安,唯有海云舒淡定,除了抱孩子,就是看账本,像是早有计策一般。
这天早晨,宫里内监来传圣旨,没提侯府的案子,只说是太后生辰,要请侯爵夫人海氏入宫参加夜宴。
旨意来得有些蹊跷。
侯府被封,谁也不能进出一步。莫说是太后生辰,即便是命妇朝拜也该免了。
莺歌揣摩出深意:“夫人,怕是场鸿门宴呢。”
“你也看出蹊跷了?”
来传旨的内监是个生面孔,自称是在皇帝身边服侍,可海云舒闻得出,他身上的云雪甘露香是太后宫殿独有的焚香。
当今圣上才年方六岁,由东、西两宫太后垂帘听政。
其中,西太后康氏是小皇帝的生母。
康太后正值青春貌美,与江成璟是表兄妹。因为年轻,私下里不少人称她小太后。
市井有传闻,小太后早已跟摄政王暗通款曲,两人在皇宫大内也不顾廉耻,奢靡淫乐。
不然,以江家从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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