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写份折子,他知道该怎么做。”
秦水寒叹了口气,如此一来自己和白启然的关系就会暴露了,但事到如今暴露便暴露吧,他又让玄风取了一支千年野山参给秦奕。
“给白尚书。”
只要能救林依,一切都值得。
秦奕套上秦水寒的夜行衣,果然有些松松垮垮,他十分自觉的翻窗跳了出去。
白大哥,他又去了!
看到这身不太合身的夜行衣,白启然生无可恋的盯着他,林二小姐出事以来,自己已经两日没合眼了。想到那个天煞的沈临潜,他终于知道那位前尚书之子为何没有一官半职了。
有些事是靠父荫也无济于事。
“白尚书?我那老头子是前尚书,我该怎么称呼你?”
“沈兄叫我白弟便可。”
白启然觉得眼前的男子可以和自己哥哥一拼,都是至纯至净之人。
哥哥是天真,此人是愚蠢。
“白弟有何贵干?”
沈临潜撸起袖子,拿起身旁的大铁饼举了起来。
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给人下马威。
不过白启然一看便知这个傻子和哥哥一样,不过一个喜欢舞刀弄枪,一个喜欢诗词歌赋罢了。
“令郎战死沙场,小弟十分遗憾,这是一点慰问,还望笑纳。”
白启然掏出一大块银子奉了过去。
沈临潜放下铁饼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不明所以的问道:“太子带我看过一具尸体,好像就是吾儿,这慰问从何说起?”
他把银块又还了过去。
白启然摸了摸腰间的玉笛,他很想拿起笛子吹奏一首抒发心中的无奈。
“圣上已经追封令郎忠敬,沈兄可是质疑当今圣上?”
沈临潜抠了抠茂密的胡须,一脸不解的问道:“可是他儿子说那具尸体是吾儿的,我看了也的确像。反正我答应太子给他作证,那就是吾儿的尸体!”
白启然直接抽出玉笛吹奏了一曲,他怕实在完成不了寒王交给自己的任务!
曲终。
“你这曲子吹得不错。”
“沈兄谬赞。”
沈临潜眯了眯眼,继续说道:“你再来一首,我舞个剑给你看看。”
说着沈临潜走到一旁取出一杆长枪。
这是剑?
白启然咽了口唾沫,吹奏了一首《阳春白雪》,那是他哥哥饮酒时必定拉着自己演奏的曲子。
沈临潜挥起长枪,呼呼呼的转了几圈,结果把自己转晕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终于消停了。
两人终于可以坐在茶几边喝口茶说几句话了。
“千万士兵看到令郎被厚葬在南疆,令郎的尸体怎么可能出现在京城?”
白启然直入主题,呼了口气继续说道:“而且沈兄有何证据觉得太子带您看的便是令郎的尸体?方才您说了只是像,那就说明有不像之处!”
沈临潜煞有其事的捋了捋胡子,他重重的嗯了一声,恍然大悟的说道:“那尸体块头像吾儿,不像之处便是那阳具,看上去比吾儿的大。”
阳具?
白启然抽了抽嘴角,这事该如何向寒王汇报,那沈丁绝是受了什么刑罚以至于阳具发生变化!
不过无论如何,他不想和这人再继续说下去,看来还是得去拜访一下沈忠!
白启然欣慰的弯了弯嘴角,幸好前尚书不是这个样子,但是他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意。
沈丁绝是他孙子,肯定不愿意他死得不明不白。
不过白启然一口咬定沈丁绝死在南疆。
同样的话数对沈临潜不起作用,但沈忠一听就懂。
无论太子手中的尸体是不是沈丁绝,反正也都改变不了他死亡的事实。
一个被追封为“忠敬”的尸体,肯定好过那具没名没分的尸骨。
不过到底是前尚书,白启然临走前被他叫住。
“白尚书受谁之托光临寒舍?”
果然老奸巨猾!
白启然坦然答道:“沈尚书一直是在下的榜样,在下不过是向您学习,想替圣上排忧解难罢了。”
回想起沈忠那一脸懵圈的样子,白启然得意的挑了挑眉。
秦奕见他笑得欢快,不由问道:“白大哥,有什么好事和我分享分享呀。”
白启然也不瞒他,把和沈临潜的对话告诉了他。
秦奕笑得前俯后仰,没想到沈临潜是个傻子。
“白大哥,嘿嘿,五哥有新的任务让我传达给你。”
一听这话,白启然用手指撑大自己的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