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斌见此哈哈大笑,随即一抖丝缰引着众将继续向前杀去,这十万金军可都是娄室在西北的亲信,这些人一看自家王爷都被抓了,一时间是方寸大乱,饶是泽利在那里挥刀砍翻数名败湍军卒,却也不见有什么起色。
与此同时,种洌几人麾下的骑卒也赶到兀术后军,那经过三轮箭雨的金兵别布阵了,那一个两个连阵型都快保持不住了,更别还要上前厮杀了。哈密蚩现在别布置阵法了,弩箭来时这位就翻身下马,收了那柄鸡毛羽扇,此时正缩头缩脑的在乱军之中躲藏。
饶是兀术及时赶来后军,在马背之上不住的挥斧高呼,可也止不住自家人马的乱势。
这下这十余万金兵算是彻底乱了,后军的士卒害怕吴玠的弩箭,想往前挤以此来躲避那可怖的巨箭箭雨,而前军则想向后撤退,以躲避滚滚而来的数万步卒。这么一来这些金兵算是彻底挤在一处,那徒单元和颜盏达见此情形,一人急忙拉过泽利战马的丝缰,一人则挥开大斧四下急砍,一行人向兀术处凑去。
这下可真是震军鼓响,震落山巅千斤石,彻地号角鸣,惊起平地三尺浪,军士们好似猛虎离山,又仿佛游龙出水。大刀过处,那是连肩带背头颅掉;长枪刺出,密如麦穗直叫人透心寒凉。战场之上那是人撞人,自相践踏;马碰马,遍地尸横。两军乱战直杀得是,昏地暗无光彩,鬼哭神嚎黑雾迷!
两军是清晨开兵见仗,前面斗将、破敌耗费一些时间,再加上这二三十万人挤在一处,那就是走也要走上半,因幢赵斌等人在遇上种洌几将之时,已然是傍晚时分。
众将刚一见面都是一愣,继而低头看看自己,也都是摇头失笑。
却原来经此一战,原本一个个干净利落的西北大将,此时一个个浑身是血,早先溅上去的血液此时已然干枯变得暗红,而外面刚刚崩上的却还鲜红依旧,那一个个真好似地狱恶鬼,又好似界除魔尊。
赵斌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污,随即招呼道:“诸位,别顾着乐了,都检查一下,诸位将军都有没有受伤啊。”
几将此时纷纷低头在身上拍打一番,随即起身拱手道:“谢贤爷挂怀,我等无碍,不知王驾千岁贵体可安?”
“哈哈哈,区区金狗还伤不到我,我这也都是金贼的血”,着赵斌双眼四下扫视一番,继而问道:“诸位可遇到兀术、泽利、哈密蚩这几人了?”
赵斌这一问种洌几人都遗憾的摇摇头,唯有赵哲催马向前凑了半步道:“贤爷,末将刚才远远的看见这几人,都围在兀术那大旗之下,周围有十三位衣甲整齐的军士护卫,另外还有那韩常、赤盏晖以及几位都督平章相随,领着残兵穿营而过,向东逃去了。”
赵斌闻言冷笑道:“这兀术这些年倒是把跑路的功夫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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