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痕迹。
他意味难明地看向江颂月,哼笑一声,将她往背上掂了掂。
江颂月见他不服气,用头与他脑袋碰了一下,把话题扯回最初,问:“他另有妻儿,那你的名字是谁取的?寓意这么、这么宏大。”
“祖父。”闻人惊阙回答,“什么宏大不宏大,只是代号而已。”
江颂月道:“假使你叫闻人狗蛋,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闻人惊阙:“……”
顿了顿,他道:“以后真有了孩子,名字绝对不能由你来取。”
说话间,两人已到院前的洞门,江颂月缩着脖子躲开门上垂下的藤枝,不屑地哼了一声。
嘴上态度不好,但是她打心底觉得闻人惊阙比她有学识,取的名字一定比她好,是该由他来取。
有学识、有能耐,困在府中太可惜了。
江颂月记起在外面听见的别人的奚落,勒了勒闻人惊阙的脖子,道:“陈瞩到底怎么想的啊,怎么还不让你复职?”
“这还不简单?过两日我去出个风头,引起他的注意……”
闻人惊阙主意多,既然这样说了,基本上就没问题了。
江颂月放了心,从他背上下去,在梳妆镜前摆弄了会儿,就到隔间沐浴去了。
沐浴时分心,一会儿祈祷着四叔等人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在人前,一会儿幻想着闻
人惊阙重新得到重用后,她一定要大张旗鼓地去大理寺接他下值,把那些说闲话的人全都气死。
等她胡思乱想着沐浴完,回到房间,罕见的,闻人惊阙比她慢了些,还没出来。
江颂月趴在榻上,双手托腮,继续遐想,没等多久,见闻人惊阙进来了。
刚沐浴后,他额前碎发微湿,浑身萦绕着潮湿水汽,被烛光一照,眉清目朗,俊秀绝伦。
江颂月不经意地瞧了一眼,心头就痒起来。
她佯装无事,道:“把烛灯熄了。()”
“不急,我有事要用它。?()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闻人惊阙检查了下灯罩下的蜡烛,确信足够支撑一宿,满意地点头。
来到榻边,他弯下腰道:“咱们事先说好的,今天晚上不能生气。”
江颂月翘着的腿往下一放,偏过脸,目
光怀疑。
她根本就没答应今天晚上不生气。
不过前头才自诩脾气好,不能这么快打自己嘴巴。
“不生气。”江颂月道,“我脾气好着呢。”
“那就好。”
闻人惊阙不急不缓地饮了盏温水,又倒了一盏喂给江颂月,然后将半垂的床幔高高勾起,让烛光大咧咧地照进床帐内侧,能让他看清江颂月每一根长睫。
做完这一切,他慢吞吞地上榻,问:“那日我吃了春/药,你怎么不等我出来?”
江颂月瞬间被拉扯回那日的窘迫中,脸上一热,恼羞道:“你哪来的脸提那事?”
“不提那事,难道提你趁我睡着了,偷看春宫图的事?还是你‘手臂’上的疤?”
羞耻的火焰瞬间烧到头顶,江颂月翻身坐起,满面通红,愤怒地瞪着闻人惊阙。
这人竟然有胆子提那些欺骗她的事情!
闻人惊阙看着她炸毛小兽似的凶样,委婉提醒:“这都不生气,我夫人当真是不骄不躁、温柔似水……”
江颂月喉咙一噎,憋回火气,沉着脸躺下去,望着顶部的床幔,心里想着明日怎么报复回去。
不给他点教训,他真就以为自己不计前嫌,可以让他肆意逗弄了!
“月萝,你想我提哪件事?”
江颂月语气僵硬道:“你爱提哪件就哪件,反正你没脸没皮。”
“那我就继续说了。”闻人惊阙听不出她的生硬一样,继续道,“那药效果很是强烈,我几近失控……月萝,你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江颂月瞪他一眼,向里翻身。
身子翻了一半,腰上覆来一只宽大手掌,一用力,就将她按了回去。
闻人惊阙顺势压下来,道:“想的是装瞎那几个月,你在我面前衣衫不整的样子,想的是,比这样更粗鲁地控制住你,凶狠侵犯,让你泣不成声……”
闻人惊阙说着,一手箍着江颂月的腰,一手扯开她的衣襟。
江颂月听得头皮发麻,急得去捂他的嘴。手刚抬起,被扣住手腕压在头顶。
“这就与那日我
()想的更像了……”闻人惊阙笑着说道,“月萝,明日随你怎么发脾气,今晚得由着我,让我把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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