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人。”
闻人惊阙道:“有。”
江颂月双目瞬间泛起盈盈水波,躲闪地看了他一下,抿住唇没吭声。
闻人惊阙向前靠近,低低一笑,道:“怎么不继续问了?”
江颂月推开他,绷着涨了红霞的脸,用尽量冷淡的语气质问:“你说曾经来过云州,那我问你,你在云州待了多久,都做了些什么?”
“共待了四个月,遇见一个旧友,闲来无事,就陪了她一段时间,省得她遭人欺负。后一个月旧友回京去,留下我一人。独自一人的日子太过无趣,于是我也回京了。在京城,时不时能遇见她,她长大了,也更有趣……”
江颂月没什么可问的了。
她心里有点酸,有点甜。
感情很复杂,唯有一点她很确定:她想与闻人惊阙和好了。
有点拉不下脸……当初可是她扔的休书,说要一刀两断的。
静默了会儿,隔着窗子看见了蹒跚往这边走的江老夫人。
江颂月深吸一口气,双目炯炯地对着闻人惊阙,高声道:“祖母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我余生有人陪伴,而她最满意的人就是你,为了让她安心,今日起,你我假装和好给她看。”
“假装和好?”
“嗯。”
江老夫人从来都是坚定不移地站在江颂月这边的,不会勉强她,用得着假装吗?
闻人惊阙眼底藏着笑,面露为难,假惺惺道:“这恐怕不行,我不擅长假装。”
“你不擅长个鬼!”
闻人惊阙失笑,也看见了往这边走的江老夫人,低声道:“行,我配合你假装,你想怎么装?”
江颂月双颊通红,泛着涟漪的眼眸抬起,往前一步,脚尖抵住了闻人惊阙的脚尖。
在闻人惊阙低头看去时,江颂月两手环在他腰上,踮起了脚。
两双柔软的唇触碰在一起。
足有两个半月未曾亲密接触过,闻人惊阙做梦想的都是这个,此时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假装不假装的,往下一压就迎了上去。
长久没有练习,初始,二人都有一点生疏。
适应后,这样的亲昵却又让人无法满足了。
闻人惊阙一手搂着江颂月的腰,另一手抬高她的脸,吐息急躁,不自觉地加大力气。
在听见窗外的脚步声后,残存的理智让他快速做出了判断,手臂一收,揽着江颂月转了半圈,直接将人抵在墙壁上。
外面的江老夫人被侍婢扶着,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闻人惊阙宽阔的肩膀与后背。
随后是被锦绣云纹的腰带束着的窄腰上,紧抓着的两只手,像抓着水中救命浮木似的,将平整的衣裳抓出凌乱的褶皱。
两人中一个是闻人惊阙,另一个上半身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可是鲜艳的衣裙飘了出来,泄露了她的身份。
这难舍难分的缠绵,臊得江老夫人不敢看,憋着一口气转过了身,还不忘赶紧把侍婢也扯回来,不许人再靠近主屋。
屋中,紧密相贴的二人气息错乱,谁也没能再有心思注意外面。
江颂月艰难喘着,忽地身子一轻,被打横抱起,画屏、纱幔一一从眼前闪过,还没喘匀一口气,就被放到了内室的床榻上。
眼前倏暗,闻人惊阙再次压下来,夺走她的呼吸。
“撕拉——”
漂亮的软绸苏绣百水裙被撕开。
空气中的凉意让江颂月打了个哆嗦,她颤抖着,按住闻人惊阙作乱的手,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你以后……还、还骗我不?”
闻人惊阙声音含糊,“除了榻上……再也不骗……”
“……”
江颂月蹬了他一脚。
闻人惊阙反过来控制住她的手,喑哑地笑了几声,声音低沉地诱哄:“祖父为了保住氏族,会将我驱逐出闻人家……月萝,回京城去?”
江颂月用力掰着他的手指,闭着眼点头。
“明日就回。”闻人惊阙替她做了决定,放开她的手,细细亲吻的同时,手沿着撕裂的布料摸索着,发出难耐的哑声呢喃,“……要快些回去……我可不想在别人的府邸上做那亲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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